候连记录都不会留,不过保密不包括对组织保密。
组织想要对某个目标进行笼络时,就会动用这一部分情报。
就算有的权贵自己不犯错,能保证自己的家人都不犯错吗?能保证自己的家人不是被要挟后做出某些事、或者对自己说出某个提议吗?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满心感伤的小田切敏也都懵了一下,目光古怪地看着坂本勇树。
越水七槻一看气氛沉寂,反应过来后,脸瞬间通红,狠狠剜了池非迟一眼。
她记得十多年前,某个还是小孩子的家伙对她说过——叫爸爸……
虽然知道不是那个意思,但现在突然联想起来,感觉怪怪的,而且有点回不去了……越想越觉得那句话很过份,很可恶!
池非迟侧目看着走廊出口。
他也突然想起他以前……不,他发誓,他当时就是出于调侃才说的,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坂本勇树也有点尴尬,忍不住看向门口的小田切敏也。
小田切社长还在这里呢……
小田切敏也目光恢复正常,一脸无所谓地对坂本勇树点了点头。
放心,他不会往外说的。
毛利兰见没人说话且一个个反应奇怪,一头雾水地出声,“怎、怎么了?”
“咳,没、没什么,”毛利小五郎抬起拳头放下嘴边,尴尬干咳一声,理了理差点被打乱的头绪,说回正事,“坂本先生应该不是凶手,因为他和友纪子小姐,当时身上都没有休息室的钥匙,所以根本就进不去。”
“你为什么这么激动呢?”田中理沙子打量着西本诚,很快笑了起来,“阿诚,该不会就是你做的吧?”
西本诚松开了坂本勇树的衣领,恼火转身问道,“你说什么?”
“因为我知道你被友纪子甩了的事,”田中理沙子一脸了然的笑,“你在把钥匙归还前,友纪子就回来了,对不对?所以你就把友纪子……”
“翔太说过,他回来的时候,当时休息室里没有任何人吧?”西本诚反问一句,指着田中理沙子道,“要说的话,倒是你,白天一直保管着休息室的钥匙,不是吗?会不会是那个时候去复制了备用钥匙?”
“你不要胡说八道!”田中理沙子拍桌子站起身。
西本诚不慌不忙地笑着问道,“你一定是觉得翔太会被友纪子抢走吧?”
“嘭!”
中村悠介猛然拍桌子,站起身喊道,“不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