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的很奇怪,我也以为有希子会留在伦敦陪优作先生的,而且她还向我打听家里佣人的事,像佣人们怎么招募的、打扫这么大的城堡要多少人、平时我们不在这里住的时候由谁负责这些事……我可不认为她只是想跟丈夫买栋大屋子、在提前做准备,她和优作先生是生活精简主义者……”池加奈嘴角露出一抹柔和微笑,眼里却满是精明的光彩,“我认为她是在调查,调查的目标是简,仔细想想的话,她的问题总是会涉及到简或者跟简有关的事情。”
池非迟:“……”
挺好的,他家老爸老妈一点都不好湖弄。
“她打听的那些事,你都给她答桉了吗?”池真之介问道。
“因为认为没什么关系,所以我都告诉她了啊,”池加奈回忆着道,“我们在伦敦的时候,她问到简为什么离开了,而简早几年就离职的事,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在伦敦之眼玩的时候,她问到非迟在日本由谁照顾,知道是简之后,又问我为什么留下简、是不是很信任简,我就坦白告诉她,简是个认真又负责的人,又不会太宠溺非迟,我确实相信简可以把非迟照顾得很好,今晚在到了古堡之后,她在晚餐时,又跟我说到英国贵族家庭以前一直在当地雇佣佣人的事,问我家里以前的佣人是不是都是从当地人里雇佣的,我也直接告诉她,菲尔德家雇佣佣人的时候,一直是从镇上居民里进行选择,以前是因为菲尔德家有必要为镇上居民提供岗位,至于现在,是因为我觉得镇上的人和菲尔德家是多年的邻居,世代相邻,大家有着基本的信任,比在外面找人好得多,这也不是秘密……”
池非迟放慢了脚步,“她一定也问到了简的家是不是也在镇上、具体在哪个地方、简家里是什么样的。”
这也是他想知道的事。
“是啊,”池加奈笑得有些感慨,缓声道,“我在伦敦上学那段时期,某一天回家里的时候,我才注意到新来了一个年轻女佣,年纪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所以我就关注了一下,她那个人啊,明明才刚来没多久,问候和照顾人都还有些生疏,却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填错,我觉得她很努力,而她板着一张脸默默努力的样子也很可爱,熟悉了一些,我就问起她在这里习不习惯、她是哪家的孩子,简也跟我说过一些她家里的事……简的父亲是镇上的人,之后离开家乡,去伦敦上了大学,在伦敦成家立业,那几年里,他父亲偶尔会带着妻子和她回镇上小住,不过,在她十三岁那年,她父亲投资失败,把家业赔得一干二净,还欠了一大笔债,她母亲带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