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现实里是有那样的人,但命运难以预料,就算没有遇到危险的家伙,我自己也会有从楼梯上摔下来、摔伤腿的时候,池哥哥骑马那么厉害,也一样会有摔伤腰的时候,与其战战兢兢地等待,不如放宽心,和身边的人快乐过好每一天,所以你就不要再想那些事情了。”
“你还真是会讲大道理耶,柯南,”毛利兰失笑,牵柯南走着走着,又故作不满道,“不过你们也真是的,居然会让自己摔伤到骨折,自己也要多小心一点啊……”
柯南干笑了一声,看到站在池非迟轮椅前的女人,有些意外,“咦?那不是戴安娜女士吗?”
这个宴会厅有着英国维多利亚时期的哥特式复兴风格,借用了中世纪教堂的建筑风格进行改良。
尖顶窗户前,池非迟穿着礼服坐在轮椅上,跟面前穿袍子的神父、穿长裙礼服的女人说着话,神情镇定而冷澹,让整个场面更像一幅油画,而不是四下喧闹的宴会厅。
站在池非迟身前的女人四十多岁,个子并不高,圆脸圆眼睛圆脖子,十分说话时稍微一笑,眼角皱纹堆起,一副好脾气的模样。
这个女人他们也认识,就是他们在日本相识、帮他们出了机票钱的戴安娜女士……
走到近前,柯南和毛利兰才听清了三人的谈话声。
“你们在美国教堂受洗,接受的不是英格兰国教的祝福,我觉得这不妨碍你有一段接受国教祝福的关系,”戴安娜对池非迟笑眯眯道,“我并非认为只有国教祝福才是最好的,只是觉得这或许是一个解决办法。”
“在我看来,这不是一个好提议……”池非迟说着,看向走到近前的毛利兰和柯南,“小兰,柯南。”
“非迟哥,”毛利兰笑了笑,又看向戴安娜,用英语打招呼,“戴安娜女士,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是你们啊,”戴安娜笑着问道,“怎么样?在伦敦玩得还算开心吗?”
毛利兰点了点头,笑道,“感谢您的邀请,我们在伦敦玩得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