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受害者的角色,大声地负荷这张光盘内容的事实,用整整六个整版的篇幅对这一事件进行控诉,进而控诉了整个资本主义制度下的丑恶。
伊朗开始之后,伊拉克,埃及,巴勒斯坦纷纷跟进。即使连中东最为坚定的美国盟友沙特阿拉伯,在针对这次事件的时候,也发表了温和地批评。
至于俄罗斯,那更是以一种幸灾乐祸到近乎丧心病狂的态度。在媒体上开始了狂欢party,甚至于有人在预言这一事件是否可能带来整个美国的解体。
有个俄罗斯民众在接受电视台采访的时候,用一种终于大吐一口气地表情说道:“是时候肢解美国了,***,就像当初他们对我们做的那样。”
面对全世界媒体的喧嚣,面对这网络近乎没有极限的蔓延,美国媒体在这个时候却近乎全部失声。几乎所有的大报都停止发言,所有的大电视台都暂停新闻放松。
只有一些微不足道的小媒体在大声地鼓躁,有的大声鞭挞政界,有的则指控这是中国情报中心有计划地阴谋。
对于新闻一向反应灵敏的美国人。在这个时候因为过于震惊,而无法发出足够份量的声音。
整个美国新闻界似乎都在等待,他们仿佛都在等待着上帝突然站在云端吹向号角。指挥着他们朝什么地方发展。
两千零一十四年十二月十九日,中午,纽约。
西蒙地脸色已经憔悴到无以复加,他的身体无力地蜷缩在椅子里,脸上是濒临绝望的表情。
“这是我们刚刚拟好的媒体反击计划。”脸色同样不好。但是依然保持着一点旺盛意志的云斐走进西蒙地办公室,将一份文件放在西蒙面前,说道。
西蒙看也不看这份文件。而是将手伸了出来,“可以给我一杯牛奶吗,我有点累。”
云斐走到门外去,端了一杯热牛奶进来,递给西蒙。
西蒙喝了一口牛奶之后,问道:“柳梦山怎么样了?”
云斐眨了眨眼睛,笑了笑,说道:“安然无恙。”
“那我们的人呢?”
云斐答道:“十七个,全部被杀了。”
西蒙笑着摇了摇头。“早就该知道会是这样。”
云斐又说道:“是我不对,我们昨天就该下手的。在今天早上,华盛顿军区司令被说服,他派遣了部队,对柳梦山进行总统级别地保护,我们根本不可能下手。”
西蒙看了看云斐,说道:“不用说,对华盛顿军区司令进行说服工作的,是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