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重新研究一下地图。
不过,如果走水路的话,又要多一笔开支。
大型游轮价格昂贵,买是不可能的,捡一捡还是可以的。
白浩然捕捉到她眼里的亮光,若有所思,沉默片刻,问道:“你打算离开京城?”
锦离回答的干净利落:“是。”
白浩然微不可闻的叹一口气:“京城武装力量强,渡过最初混乱时期,安全系数比其他地方要高许多。不出意外,京城会最先稳定下来,你的决定似乎不太明智。”
到时,多少人挤破头也会往京城赶,她却背道而驰,白浩然着实看不懂。
目视他困惑的眼神,锦离表皮提了一下:“我有我的责任。”
道理浅显易懂,可是她能怎么办,客户志高远大,京城根本无法施展,她还没有狂妄自大到要去挑衅一个国家。
当锦离谈到自身的责任,白浩然明白,她离开京城已然成定居。
承然他对锦离心生好感,但他是理性的,他不可能放弃家人,放弃京城的一切优势追随她而去。
他们注定分道扬镳,早晚而已。
兀自伤感一会儿,便也想通了。
有些人看似近若咫尺,你却永远也走不到她身边。
商谈完细节,锦离处理好农场的事情,两人驾车各自离开。
分开之后,锦离并没有回城,而是转去重工业区踩了踩点,然后又去了一趟水泥砖厂。
等忙完杂七杂八的琐事,天已黑尽。
回到家,推开卧室门,发现床上空无一人,锦离眉梢微动,狗男人学乖觉了嘛。
因为明天要早起的缘故,熄了折腾他的心思,简单洗漱睡觉。
…
…
五天之后。
某处隐秘住宅。
“道爷。”
“何事,慌里慌张的?”道爷捻捻手腕上的佛珠,眉目不善地盯着脚步匆匆而来的人。
姜岸抹抹头上的汗,咽咽口水:“八爷,狐爷…那边摊上大事了。”
“嗯?”道爷愣了一下:“怎么说?”
那几位都是狠角色,做起生意来荤素不忌,道上除了他没人敢惹。
他没动,谁敢在去摸老虎屁股。
尽管屋里没外人,但姜岸还是下意识的压低了声音:“钱,几位爷账户上的钱一夜之间全都不翼而飞,已经乱套了,家家都在严查奸细,闹得鸡飞狗跳,血花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