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动间,锦离痛得撕心裂肺,冷汗淋漓,不禁嘶嘶地咬牙。
要说忍耐力,锦离敢哐哐拍胸脯,为自己竖大拇指。
饶是忍耐力强悍如她,这会都疼得凄厉惨叫,由此可见,女孩身上所受的伤严重到了何种地步。
“阿樱,你忍忍,没事的,回家,回家哥给你找大夫。”赵殊耳闻那惊飞鸟儿的惨叫声,心都揪紧了。
“呼,呼赶紧的吧。”脑袋软趴趴耷拉在他肩膀上,锦离催促道。
大雨,黑夜,山路,阻挠着人的步伐。
赵殊趔趔趄趄往山下走,体力渐渐枯竭。
一个趔趄绊倒在地,锦离咕咚滚下来,滚出老远老远。
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惨叫声。
凄厉叫声划破雨幕,冲向云霄。
翻滚间,锦离沮丧地想,我可能是第一个刚进入小世界就翻车的任务者吧!
还是摔死的,好没面子哦!
为自己哀悼!
倒霉催的!
次壁元孔隙,一间悬空而生的屋子里坐了四个老头在搓麻将。
一名糟老头抠了抠鼻孔,顺手在麻将桌下拭了拭,左挑右选抽出一张牌:“幺鸡。”
“开杠!”一名白发白胡须的老头从牌桌上捡起幺鸡,在尾巴后面摸了一张牌,顿时哈哈哈大笑:“杠上花,清一色,哈哈哈满贯,给钱,给钱!”
“你是不是傻?啊,这个时候打生张,没看牌都快完了吗,桌面上一张幺鸡没出,肯定有人要开杠啊!”
“豆是,瓜批,你这么笨,难怪你的世界要毁灭了。”另外两个老头忿忿不平抱怨道。
抠鼻屎老头横眉怒目:“打牌就打牌,不要人身攻击,输不输得起?你们这个小家子样对得起你们的身份吗?人家下叫了哒,三六九的叫不要难道去单吊幺鸡吗?”
遭殃老头反击:“下个屁的三六九,最多能摸三圈牌,你吊幺鸡会死啊!”
“豆是!”
白胡子老头伸手:“吵啥吵,给钱。”
忽然,抠鼻屎老头侧了侧耳朵:“咦~你们听见没,我好像听到有人在惨叫。”
白胡子老头撇撇嘴:“这里除了我们几个老家伙,哪有其他生物,年纪大耳背了吧。”
抠鼻屎老头抿嘴:“不,声音十分悲怆,饱含怨气,听方向好像来自我的世界。”
“不会吧?”白胡子老头似想到什么,眼神躲闪。
“好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