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吧,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解还是不解?”
蒙蚩呼吸一窒。
孟成平面庞腾地一下涨红,脸色难堪之极,忍痛偏开头,躲开了锦离的视线,这等事暴露在自己女儿面前,他无颜面对。
锦离再次拔出匕首,利刃移向孟成平心窝,平静道:“最后一次机会,你要不要赌一把,赌我对亲生父亲下不去手,不过我好心奉劝你一句,我父母亲皆是心狠手辣的狼人,为了私欲,为了权势不惜毒害亲生子女,我继承了他们的血脉,骨子里充满疯狂狠戾,赌吗?”
蒙蚩看着孟成平大腿涌出来的血,再看看全程淡漠无波的锦离,颤声道:“我解!”
“阿蚩!”孟成平胸膛微微起伏,锦离反手一掌将他打晕,然后对蒙蚩说:“你最好动作利索点,不然他就要失血而亡了。”
面上寻不见一丝父女之情,冷酷到极致。
“你们一家子都是疯子!”蒙蚩崩溃大吼:“疯子,疯子!”
锦离咧嘴笑道:“可不是嘛,一群癫疯之人,但你竟然爱上了疯子,可悲可叹啊!”
蒙蚩露出悲慽痛苦之色,默不作声取了自己身体里一盅血,又取了一滴心头血,摆弄器具,在锦离手臂上划开一个十字刀口,叨叨念咒语,一刻钟之后,锦离感觉手臂麻酥酥的痒,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皮肤下蠕动。
皮肤一鼓一耸,长达几分钟。
其过程毛骨悚然,锦离却跟没事儿人一样,目不转睛盯着一下一下鼓动的皮肤,心道,解蛊之法果然变态繁杂,幸好没冲动自己捣鼓。
又过了几分钟,伤口处钻出一条胖嘟嘟黑漆漆,恶心巴拉的软虫,锦离手指飞速夹起蛊虫,用力一捏,蛊虫呱吱一声爆浆:“噫咦~好恶心。”
锦离全身一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忙把手指伸到蒙蚩衣衫上,使劲搓了几把,然后就感觉脑子一涨,一下涌出来很多片段。
委托人的记忆回来了。
跟自己料想的差不多。
委托人定下一门人人艳羡的亲事,却不料半年前忽然凸显特殊体质,直接伤害到城主夫人的利益,城主夫人发觉之后,立即软禁了委托人。
城主夫人彻夜难眠,最后想出一个丧心病狂的法子,弄死自己亲生女儿,培养一个傀儡,李代桃僵。
一直在观望的孟成平本不欲那么早动手,那会蒙蚩养的那只控制人心的蛊王尚不成熟,但城主夫人一系列不正常的举动令他心生不安,唯恐迟则生变,只好提前了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