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个呵呵背后都藏着一群草泥马。
“赶紧滚!”锦离转身,三观不同,半句话嫌多。
胡菲不依不饶追了上来:“你要实在气不过,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吗?你先去把璞渝捞出来,以后的事我们好商量,大不了你们离婚的时候,我让璞渝补偿你一笔钱作为嫁妆。”
“道歉,道你吗的歉,老娘今天弄死你,给你道句歉行不行。”锦离烦不胜烦:“做人稍微要点碧脸,有点廉耻心行吗!是不是抢来的东西特别香,无媒苟合搞婚外情特刺激?”
胡菲气恼跺跺脚,烦躁又焦急道:“吴静不要胡搅蛮缠,我已经讲得很清楚,我不是故意的,我都跟你道歉了,你还想怎样?”
听她讲话,锦离实在烦透了,阴恻恻盯着她的大肚子:“再不滚,老娘送你一台手动打胎术。”
“你,,你,想干什么!”胡菲吓得倒退一步:“难怪璞渝不爱你,歹毒蛮横!”
锦离哒哒哒走过去,一巴掌呼她脸上,不抽你,对不起你按我头上的恶名:“滚!”
胡菲捂肚子唉哟唉哟叫唤:“你打我,你敢打我,吴静你还是不是人,对大腹便便的孕妇动手,你好狠毒。”
叫唤什么,刚才那一巴掌非常的轻,一点红印子都没留下。
特殊时期断不能将自己置于强势的一方,锦离视线冷冷地落在隆起的肚子上,打你脸,你捂肚子干卵啊,贱人又作又矫情。
胡菲气炸了,红着眼眶说:“你就是嫉妒璞渝爱我不爱你,你个心肠歹毒的妒妇,璞渝那么优秀,你本来就配不上他,有我在,你一辈子也得不到他的心。”
锦离嘴角嘲讽轻蔑的意味不加掩饰:“臭狗屎一样男人,老娘不稀罕,沤肥都嫌脏。我如此高洁的人,确实配不上薄情寡义,不知寡廉鲜耻的男人,你跟他才是绝配,我猜当日你假借喝醉酒,睡在新房隔壁,多半是在隐隐期待什么吧,别给自己粉饰了,恶心!最厌恶你这种当了表子还非要给自己立一块贞洁牌坊的人。”
上天还真成全了你。
胡菲气红了眼,声音带着说不尽的委屈:“少污蔑我,那日我确实酒醉不醒,你是新娘子,新郎不在房间,都不知道出来找找,要不是你又笨又蠢,我也不至于糊里糊涂失了身,现在你却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我身上。”
越说胡菲越觉得自己有理,委屈得不行。
锦离冷笑,喝酒喝得人事不省到底是怎么摸上楼的?
新娘找新郎?看似冠冕堂皇的理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