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诂计回不去啦!”走出大礼堂时,梁锃亮望着大礼堂外面诺大的麻花池塘,心里一片茫然。
“你是指回家吗?为什么?”胡诗诗有些吃惊地看着梁锃亮。
“是的。”
梁锃亮的爹和他娘各自走了,她娘没有看见梁锃亮和胡诗诗站在池塘边说话,径直走了。他爹虽然看见梁锃亮,也是冷漠地走了。
“你看,我爹到现在也不理我,我估计回去的事情没戏了!今天在厂里,爹把铝业厂的权利收回去了,把我撵出厂了!”
“啊,不会吧?”
“是真的!”
“因为你今天在会上表态搬厂,对吗?”
“是的!爹生气了!”
“这么大的事情,那你为什么事先不和你爹商量一下啊?”
“前面你们和我谈的,你们是对的,厂不能在居民区,我非常认同!我认为我爹把厂子交给我负责,我就有权做一切决定,看来他不是真心想把厂交给我负责!”
“这个事情,也不能急的,你先给他讲明政策,镇里给的新厂址也要让他知道,他们那一代人,文化又不高,辛辛苦苦地办厂,担心厂的风水的问题,所以,比较固执!”
“嗯,你说得有道理。我今晚回去再跟老爹沟通沟通!”
“好,那我先走了,有事打我电话,我爹和哥哥们还在那等我呢!”胡诗诗手一指大礼堂外面古榕树下,一直在聊天的胡家父子。
“好,你先回吧。”梁锃亮朝胡诗诗挥了挥手。
胡诗诗也微笑着挥了挥手,然后和他爹和哥哥们消失在黑夜里。
看着这诺大的麻花池塘,这是村里人经常洗衣服的地方,这池塘的水是从南瑭溪水库里流出来的,南瑭溪水库是毛镇长来后新建造的人工饮用水库,是保证整个麻花镇的饮用水源。
梁锃亮看着胡诗诗离开,一直看不到胡诗诗后,一个人坐在椭圆形的池塘边上的搓衣石上发呆。
村里的人看完戏后,也不急着回家,三三两两的在这麻花大池塘边上乘凉,聊天,抽烟或者溜达。
梁锃亮坐在离古榕树不远的洗衣板石上,岸边铺就的是青石板,很多都是低矮的老式木质结构老房子,看上去和古榕树很配,古色古香的感觉。
有月光,低头一看,这麻花池塘水非常清澈,岸边的灯光和古树倒影在水里,微风过处,轻轻地闪烁着,波光粼粼。
梁锃亮看着眼前的一切景象,觉得晚上看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