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明白,农民嘛,就是倚靠那一亩三分地,他们没有技术,只有种地为生啊。”
“但是,我们梁家的人,在麻花镇响当当的,为什么?几乎没有地,咱们生存靠啥?靠脑袋,你明白吗?那些山地咱们分得少,留给后人,地没有多少,仅仅够种菜。”梁正道对自己的侄儿说出梁家在麻花镇的处境。
“吕家和胡家的采石场还能卖多少年的石头?”梁锃亮问。
“半边山都被炸空了。”
“啊,这么快?我还是小时候去他们的采石场玩过。”梁锃亮开始回忆起跟吕富贵这家伙去他们采石场的事情。
“那时候,你才五六岁,富贵那狗日的差点炸死你了,你还记得吗?”
“记得,怎么不记得,那时候他从家里带了些烟花出来,然后,把家里的烟花埋在田埂上,叫了一些伙伴,说放烟花······
当时我记得他点火了,我最小,当时没有爆炸,他叫我去看看那引信燃烧完了没有,我就很听话的去了。”梁锃亮的记忆的闸门一下子决堤了。
“不幸的万幸,那没有爆炸,不然,你今天就不会站在这里了,那狗日的富贵,真是坏得很啊,和他爹一副德性,暗暗使坏的家伙!”
“但是,那毕竟小啊,不懂事的年龄。”
“不管多小,但是,伤害人家的事情就是不能干啊,他吕五斤一辈子也没有干多少好事,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叔,那您为什么还和富贵打得活热?”梁锃亮有些不解,因为梁正道嘴巴里的吕氏父子如何如何不好,但是,仍然和吕富贵密切往来。
“哎,很多东西是一眼难尽啊,这世间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我和他们父子,有经济往来啊。”
“你们有经济往来?”
“有啊,我借了他们家的钱啊。”梁正道大大方方地说出了秘密。
“他们家很有钱吗?”
“吕五斤那狗日的也是很低调的,他家很有钱,但是,一出门,他尽装孙子,说没有钱。麻花镇就我知道他家有钱,因为我从他家借了大笔的钱。”
“利息高吗?”
“当然高啊,他狗日的2分5的利息,一分不少!”
“真是看不出来啊。”
“我听说,他家老屋下面埋了很多钱,因为吕五斤的爹跑台湾去了,因为临走时逃得仓促,甚至连后人都没有来得及转移的。所以,临走时,吩咐自己的管家把家里的金银珠宝埋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