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邪气反噬,侵损了体内正气,才一命呜呼。”
秦少游颔首,他比较认可这一猜测,又问:“你觉得,那老吏是故意拿行刑台的木板制作成犯由牌呢,还是真如秀才调查到的那般,是无心之举?”
“我觉得,既不是故意,也不是无心,多半是受到了木板的影响,被其利用了。”
崔有愧摸着下巴,分析了起来。
“行刑台上的木板,也是会沾染到人血和怨气的,日子久了,难免会生出一些灵异。那木板在被拆除的时候,就算没有成妖,估计也生出了一些灵异本事,以此蛊惑迷乱了老吏,让他用自己的生命做代价,将木板制作成犯由牌。”
秦少游略作沉吟,认同了崔有愧的判断,又问朱秀才:“按照规定,犯由牌用过之后,要么是插在死刑犯的坟头,要么是烧毁,为什么这块犯由牌,会被反复应用?”
衙门里的人,按说是最讲究这些事儿的,断不该犯这种错。
难不成又是像老吏一样,受到了犯由牌的蛊惑影响?
秦少游还真是猜对了。
朱秀才讲道:“据我问到的衙役说,这块犯由牌在他们用过之后,都是按照规定处理了的。可奇怪的是,每当有死刑犯要行刑,需要用到新的犯由牌时,它就会出现,并且还让人觉得它是一块新木板,会不由自主的选择用它。”
秦少游感慨地说:“看来这犯由牌还挺会蛊惑人心,幸亏将它毁了,否则等它成长起来,还真能蛊惑到不少信徒,成为一方邪神妖神。”
朱秀才、崔有愧和马和尚等人齐齐点头,表示赞同。
同时有守夜人,在困惑的询问:“不对呀,既然这些衙役都被犯由牌给蛊惑影响了,那他们又是怎么知道每次死刑犯用到的都是同一块犯由牌?又为什么没来找我们镇妖司报案?”
这个问题,朱秀才有向衙役们询问过,当即讲出了原委:
“据衙役们说,他们之前脑子里面,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蒙蔽了一样,并不觉得这些事情有什么不对劲。直到今天我们找他们问话,提到了这几个问题后,他们才像是大梦初醒一般,意识到了这些事情不对劲。”
不用说,这些衙役之前肯定是被犯由牌给蒙蔽了相关思维。
衙役大多都是普通人,扛不住犯由牌的蛊惑,并不奇怪。
只是秦少游想不明白另外一件事。
“衙门里的知府、同知等官员,未能及时发现犯由牌有古怪,还能用他们日理万机,没空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