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贾琏举杯道:
“琏二哥,来!我先陪你走一个!”
“好!”
一杯直接下肚,贾琏醺意更盛几分。
他想起刚刚冯一博的话,此时就打开了话匣子。
“不瞒一博,这几日家中片刻也不得清净,我真是烦的很啊!”
贾琏一脸懊恼,口中叹道:
“本来今天高兴,不该提这些,没想才喝了几杯,难免又想了起来。”
冯一博闻言有些疑惑,一边倒酒一边问道:
“何事让琏二哥烦扰若此?”
他知道,自从王熙凤“死于非命”,贾琏就得了自由。
每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四处浪荡,潇洒得很。
可今天一听,怎么贾琏又惆怅上了?
“其实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薛家两位兄弟在府里住着,想必也都知道的。”
贾琏朝薛家两个举杯,同时道:
“只一博有阵子没来,才不晓得。”
说完,贾琏立下一杯。
薛家兄弟也陪着喝了。
只听他继续道:
“就是家里最近来了些亲戚,搞得我这里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冯一博闻言,隐隐有些猜测,便问道:
“哦?可是王家大爷和邢家大舅?”
那日李婶娘来的时候,就说过一嘴。
和她们一起来都中的,正是贾琏的两家亲戚。
王家大房夫妻两个和邢家一家子。
贾琏闻言有些诧异,又点头道:
“原来你也知道了,可不正是他们!”
王熙凤“死”后,贾琏很是逍遥了些日子。
可这几日王仁一来,贾琏却不胜其扰。
“我那大舅子两口子,从金陵跑到都中,竟然想把巧姐她娘的嫁妆要回去。”
原本冯一博以为王仁此来,只是走走亲戚。
没想到竟是要把嫁妆要回去?
若王熙凤没有孩子,要回去也说得过去。
毕竟这些嫁妆都是王熙凤的私人财产。
可现在还有巧姐。
若是王熙凤的嫁妆被要回去了,贾琏将来再娶一个续弦。
那巧姐的地位就堪忧了。
“我说那些是给巧姐留着的,他们竟说怕我将来另娶之后,怠慢了巧姐去,要先为巧姐掌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