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相信的。
他也听闻过琪官的名,府里却不曾请过一次。
再说,宝玉素日都往脂粉堆里胡混。
如何会认识一个名满都城的戏子,又是如何招惹的呢?
“下官知道尊府不比别家,岂敢擅来索取?因此来前也启明了王爷。”
邹德清说到此处,立刻整容起身。
“王爷亦说:‘若是别的戏子呢,一百个也罢了,只这琪官,随机应答,谨慎老成,甚合他老人家的心境,断断少不得此人。’”
贾政见他模样,已经躬身听旨。
邹德清宣了忠顺王的口谕,也没坐下,只冷笑着道:
“故此求老先生转致令郎,请将琪官放回,一则可慰王爷谆谆奉恳之意,二则下官也可免去操劳求觅之苦。”
说完,还朝贾政打了一躬。
这可把贾政吓了一跳,忙过去相扶,口中还道:
“大人稍待,我这就将犬子叫来相询!”
他此时已经信了几分,自是又惊又气。
不过还是存着几分侥幸,希望宝玉不曾做过这样的事。
当即,贾政便命人唤宝玉出来。
刚刚考校一半就匆匆结束,宝玉正舒了口气。
不想,才回了后面就有人来召唤。
他也不知是何缘故,匆忙赶来。
贾政一见他,便立即开骂:
“该死的奴才!你在家不读书也罢了,怎么又做出这些无法无天的事来?那琪官现是忠顺王爷驾前承奉的人,你是何等草莽,无故引逗他出来?如今祸及于府上!”
这话看似在骂,实则也是提醒。
让他知道这边所为何事。
宝玉听了,顿时唬了一跳,忙回道:
“实在不知此事。究竟‘琪官’两个字,不知为何物,况更加以‘引逗’二字。”
听到是来找琪官的,他心中就已经慌了。
好在他不傻,也不想出卖蒋玉涵。
说着还哭了起来,以期为自己的话增加几分可信。
贾政见此,倒是心中一松。
不管真假都好,只要没被抓了现形对方也不能怎样。
大不了就是训斥几句,就算过去。
等把这边打发了,再关起门来教训就是。
可惜,没等他再开口,却见邹德清冷笑不已,还道:
“公子也不必隐瞒什么!或藏在你家,或知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