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边缘人物。
要么是从不参与朝中争斗的中立派。
山东之事牵扯不到他们,勋贵两党牵连不到他们。
新党没有他们,李守中也没教过他们。
所以,这些人在朝堂就基本都是小透明。
“你们!”
元春一看这架势,知道想拖下去也很难了。
她轻咬下唇,随后干脆咬牙又卖起惨来,道:
“你们这是仗着陛下年幼,就欺我们孤儿寡母不成?”
这话很无敌,暗藏了点撒泼耍赖的意思了。
正常来说,百官们听到这句话就得请罪。
然而,冯一博这时却迎难而上。
“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山东之事牵扯数十万百姓生死,又与先帝宾天有关,朝堂诸公也是对事不对人,更谈不上针对荣府,硬要说针对谁,也是他们在针对流离失所的山东百姓,还有龙驭宾天的先帝!”
说到这里,他才朝丹陛一拜,朗声道:
“先帝龙驭宾天之事,不能不查,是为忠。
数十万百姓流离失所,不能不管,是为义。
事关忠义,臣等退无可退!还请太后谅解!”
这番说辞不卑不亢,精彩至极。
满朝文武都听得都眼泛异彩。
当即,刚才附和的百官齐齐行礼,异口同声的道:
“还请太后谅解!”
跪在丹陛前的一众罪臣见此,不少都瘫坐当场。
只有贾赦一脸不可置信的起身,怒道:
“冯渊!你与我们到底有何仇怨,非要置于死地不成?”
冯一博歪头看他一眼,笑道:
“贾将军误会我了,此非私怨,而是国仇也!”
发国难财的都该死!
提议抄家去职,冯一博都觉得便宜他们了。
现在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
贾赦张口要骂,却被贾琏拽了一下,还低声道:
“父亲,一博已经提醒过我们,此事怨不得他!”
本来对冯一博还有所顾忌,但贾琏一出来,贾赦就找到了撒气的地方。
他上去就是一脚,斥骂道:
“你这个下贱种子!还有脸和我说?我让你说!我让再说!”
他边说边踹,直到被殿前护卫拉住还不肯罢休。
即使被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