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就要与天下士绅为敌!
他平复了一下心情,顾不得口水流下,接连道:
“浩然你只看到了结果……吸熘……却不知道其中艰难!”
“你以为这是什么?你既然……吸熘……拿给我看,当知此策艰险。”
刘正一边细心的帮他擦拭,一遍解释道:
“我知道,但我此来不是向老师问策,而是想求您帮忙。”
“你们还真看得起我这把老骨头!”
张松越闻言一愣,喃喃道:
“若是我身体康健,还能想想,但也只是想想,更何况,如今我一个废人……吸熘……还能帮你们什么?”
说到这里,他不由苦笑,一脸凄然的道:
“你没看到世态炎凉,人走茶凉,如今来府上的除了你……吸熘……只几个亲友了,难道……吸熘……你们以为让我上奏就能一呼百应?”
说到此处,他似有无尽的伤感化为叹息:
“你们怕是打错了算盘!”
张松越以为冯一博想利用他的影响力,由他牵头此事。
可惜,他人走茶凉,早就不复当年的一呼百应。
更何况,他如今缠绵病榻,早就有心无力了。
刘正见此,就明白张松越误会了他的来自,忙解释道:
“老师您误会了,我此来不是让您上疏,只是想让您帮忙做个证人。”
“证人?”
听到不是让他牵头,张松越心中一松。
同时又难免有几分失落。
刘正点点头,随后叹了口气,才艰难的说出此来的目的。
“一博让我来,就是想请您老托先帝之口,将此作为老师和先帝早就定下的治国之策。”
以他的为人,让他求人撒谎也实在是为难他了。
但刘正看了冯一博的“摊丁入亩”后,没有任何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此等为国为民之大事,小节无关紧要。
别说求人撒谎,就算让他撒谎,他也无愧于心!
“嗯?”
张松越愣愣的看着这个弟子,似乎没有了自己的教导,他也已经成熟了。
如果是以前的刘正,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可今天他听到了什么?
让自己帮他撒谎?
不对!
“你们打的好算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