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正,这确实是可以使画作不断进步的办法。”
“陈小友,你能将鉴定运用到自己的绘画上,简直让人惊叹,鉴赏画作的能力,是在不断鉴赏名家作品,了解各种画法的基础上才能实现,这种办法,普通人难以复制,绘画和鉴定,虽然相通,但却是两种不同的行业,每一种都需要付出不懈的努力,才能够成功,一个成功的书画鉴定家,往往在书画方面,会取得成就,但却是并不容易,而一个书画家,想要成为专门的书画鉴定家,更是非常艰难,有时候根本不可能两者皆具,一些书画家画功水平很高,但是也常常会在古玩城买到赝品画作,会书画鉴定,或多或少会有书写绘画的能力,但是会画画,却并不一定会鉴定。”
说到这,袁老有些感叹,“而陈小友,你年纪轻轻,却是两者都有成就,可见你的学习天赋有多么高,并且还有着强大的自控能力,每天不间断的作画,更是说明了你的恒心之大。”
沈羽君是他的弟子,对于其画作水平,他十分的了解,可是这次送给自己的寿礼以及考验所画的画,水平有了极为明显的进步,而且进步较大,这是在之前的几次考验中,都未曾出现过的。
在他眼中,沈羽君十分的刻苦而努力,而是进步却是稍慢了点,现在进步较大,无疑证实了其话语的准确,并且沈羽君能够主动承认,她的进步,都是在陈逸的帮助下实现,更是显示出了其优良诚实的品质,让他感到非常的欣慰。
“是啊,陈小友心境平和,谦逊有度,或许正是这种心境,让他在艺术道路上,不断的进步,我们在观看一些景物时,只会大致一观,可是陈小友却和那些鸟一块生活了一个多月,而且每天都在练习,恐怕也所画的画,足有几百张了,如此,也无怪乎他所画出的鸟,会如此的富有灵性了。”听到袁老的话,钱老也是不由点了点头。
一个鉴定师,每天在鉴定之余,却还能如此不间断的作画,换做一些有了习惯的中年人,倒不是问题,年轻人,心性浮躁,能够有如此恒心,确实不易,他们觉得,陈逸在鉴定和绘画方面都有着成就,并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致远,在陈小友这幅画作上,你看出了什么。”对陈逸的经历感叹过后,袁老忽然朝着一旁的谢致远问道,比起陈逸来,他对于自己这名弟子实在有些叹惜。
听到袁老的话语,谢致远猛然回过神来,“师傅,陈先生画的虽然有些缺陷,但比我画的要好很多,我甘拜下风。”此时此刻,他的心中依然留存着一些怨气,更有的便是对陈逸的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