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玉的这件玉中楼阁,代表的是北派玉雕,充满着一派皇家气息,庄重而又气势磅礴,而陈逸的书卷藏香,代表的正是南派玉雕,造型典雅,充满着文人之气,其风格轻灵飘逸,工艺玲珑,而且不断追求创新,从这一件书卷藏香,我们就能够知道,陈小友在拿到这块玉石时,我们都无法想到会是这般精妙的构思,这两件玉雕,每一件,都是不可多得之物,每一件,都像姚会长所说,是我们华夏玉雕不断发展,越来越年轻化的证明。”此时,吕老在一旁,缓缓开口说道,话语之中,忍不住对陈逸多加赞赏。
王老和其他几位天京玉器厂的玉雕大师,不得不点了点头,无论他们内心有多么希望石玉赢得胜利,但是陈逸的玉雕,无论从哪一个方面,都比石玉要强得多,这是无法争辩的事实。
听着吕老的赞叹,姚会长忽然想起了自己内心一直的疑惑,不由开口说道:“我久居天京,也常常来玉器厂考察,每一次我来到这里,都能见到石玉在机器上用心雕刻的情形,那是一种完全喜爱玉雕,完全沉入雕刻的模样,石玉来到玉雕厂已然有二年多,这一次的玉中楼阁,证明了他这二年多来的努力,更是证明了他对玉雕的悟性。”
“那怕之前,我心中有了些想象,可是石玉的表现,依然出乎了我的意料,这一件玉中楼阁,已然超出了他本来的水平,在这次比赛中,得到了突破,石玉,恭喜你。”
“姚会长,谢谢。”听到如此赞许,石玉也没有过多的表达,只是仅仅一句谢谢。
姚会长笑了笑,将目光转向了陈逸,“相信各位都知道陈逸是什么玉雕流派,岭州玉雕,这个已然几届未曾参加比赛的流派,可是在这次比赛上,陈逸却是以一人之力,改变了所有人对于岭州玉雕的看法,岭州玉雕未曾消失,它已经有了一个优秀的传人,这个人便是陈逸。”
“对于石玉获得突破,虽然出乎了我的意料,但也在情理之中,可是据我之前的了解,陈逸从学习玉雕到这次来参加比赛,根本不到半年的时间,在这半年中,陈逸究竟用了什么方法,才能将水平提高到这种地步呢,我心中充满了疑惑,陈逸小友,能否告诉我们答案呢。”
听到姚会长这番话语,几乎现场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陈逸身上,面上充满着期待之色,对于这个问题,他们所有人都同样充满着疑惑。
一个学习不到半年的人,却是远远将他们这些参赛者甩到了后面,不说现在这一件精美绝伦,几近巧夺天工的书卷藏香,单单说那一件松下对弈玉牌,就不是他们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