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小伙子,那应该是去年的事情了,那一天我在蜀都市郊的一处小吃城摆摊,忽然一个约莫四五十岁的中年人来到了我的摊子前,看了一会,便说要跟我学捏糖人。”
“我看这人的举止有些怪异,顿时拒绝了他,可是他却依依不饶,说一定要跟我学,我当时便说跟我学东西是要钱的,他直接拿出了一幅画,说自己没钱,以画抵钱。”
说到这,老艺人摇头一笑,“我生活的年代十分的艰难,根本没读过书,也不知道画上写的是什么,只是觉得那幅画很漂亮,再加上这人在摊子前一直纠缠,也影响生意,所以就答应了教他捏糖人。”
“这人的举止虽然怪异,但是精神却根本没有一点问题,在跟我学习捏糖人时,想象力可不是一般的丰富,总给我提一些意见,让我捏一些新鲜玩意出来。”
“他跟我学习了几天,等到他学会了之后,竟然在一块石板上作画,我也知道我们糖人之中,也有这样做的,只是我没学过画画,也只能捏捏糖人,只是他刚学的时候,根本不像是接触过糖人的人,这让我有些奇怪。”
“他在石板上用糖稀滴出来的画,其美丽程度超过了我所见的一些糖画师傅做出来的东西,那几天有他在,我的糖人卖得十分的火,只不过他从学习捏糖人,到离开,只有十多天的时间,那十多天我卖的东西,抵得过我两个月的。”
老艺人此时面上带着感慨,“他来的时候风风火火的,走的时候也是无声无息,我那天就在出摊的地方等着他,可是他却是没有来,我又等了几天,才觉得他恐怕是离开了,每隔一段时间,我都会去哪里看看,却是再也没见到他,而我自己也没有能力去用糖稀画画,只能继续每天捏着糖人,在他走的前一天,我还准备分点钱给他呢。”
听到这老艺人的一段话语,陈逸心中同样是有些惊叹,换做他自己的话,也不会忽然去跟一位糖人师傅学捏糖人,这种行事,确实有些怪异,而且从其用糖稀作画来看,是一个画家这是肯定的,只不过是不是贺文知就不一定了。
“老爷子,那幅画您还留着吗。”陈逸不禁问道,这老爷子认不出上面的字,他却可以轻而易举的认出来。
这老艺人犹豫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家里杂物太多,我们又搬了几次家,现在那幅画是不是还在家里,我也不清楚,今天回去我找找看。”
“老爷子,今天您先休息,明天我上您家里,和您一块找。”陈逸顿时说道,家里杂物很多,普通人想要找到,不是那么的容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