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过,陈逸的书法绘画非常了得,有这个机会,他自然要看一看。
接着,胡建达便开始教陈逸怎样在瓷板上作画,初一试验,陈逸觉得这笔端非常滑腻,而听胡建达说,这里面绘画原料是以专门的瓷画颜料,加上乳香油和樟脑油混合后而成的,由于含有油分,所以会非常的滑。
没有纸上墨水那样的会扩散开来,想要在瓷板上使作品呈现水墨化的意蕴,这极为考验画家的功底和构思。
想要画上一件瓷板画,不是那么的容易,过了约有半个小时,陈逸在中级绘画术加上道心状态的感悟下,终于完全掌握了瓷板画的创作技巧。
“陈老弟,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学会了瓷板画的技巧,实在让人惊异啊,不过学会是学会,能否真正的创作出一幅画,还需要不断的尝试,在瓷板上作画,不是那么容易的。”胡建达有些惊讶的说道,之后便笑着提醒道,先赞扬,再质疑,这等于什么都没说。
陈逸点了点头,这胡建达并没有说错,只有真正画过瓷板画,他才知道瓷板画的难度,这可以说与在纸上的绘画大不相同,同时颜料也是变成了釉料,想要适应,需要一些尝试。
于是,他拿起笔,又换了一张新的瓷板,在上面开始画了起来,他并没有选择去画其中最难的山水水墨画,而是选择了先画肖像。
就像是胡建达所说,他学会了一些技巧,但是在创作过程中,刚开始有些不适应,会出现一些错误,只不过在绘画术的感悟之下,他的错误却是越来越少。
他所选择画的正是沈羽君,第一张所画的十分粗糙,陈逸鉴定过后,将其放在了一旁,而第二张,却是比之前强了不少,到了第三张,他所做的瓷板画,已然有了一定的水平,让旁边的胡建达三人面上露出了吃惊之色。
纷纷在心中惊叹,这陈逸的绘画天赋真的有那么强吗,或者说他之前的功底太深厚了。
在画完第三张后,陈逸停下了笔,看着瓷板画上的沈羽君,不由一笑,在瓷板画确实比纸上更加美丽和细腻,但是这并不能说瓷板画就比纸质画强了,只不过是各有各的优点罢了。
现在画在白瓷胎上,效果已经很不错,入窑烧出来之后,想必会更加美丽,他看了看时间,并不打算再画,哪怕是以中级绘画术的水平,画这一幅瓷板画,也比在纸上耗费的时间要长上一些。
“今天就到这里吧,胡老板,还麻烦你帮忙把这三件瓷板画入窑烧一下,明天我来拿。”陈逸指着这三件瓷板画说道,哪怕刚开始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