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有些面色难看,“不是你们尊重吾一点好不好,吾现在说的事情非常的严肃。这个罗隐的确是背信弃义,阴险狡诈,卖主求荣之人。此人与伏羲道友同行都不配,更别说什么师徒恩情!”虽然帝俊三句不落批判自己的师尊,可是伏羲明白这帝俊是的确为了自己好,并不想让自己入这火坑。伏羲也并非好赖不分是人,他知道帝俊只是与自己的师尊有些许的误会,解开也便好了。于是伏羲一反常态地轻笑道,“帝俊道友言重了,咱们换位思考一下,若是帝俊道友遇到吾师尊那般场景,你又能怎么做呢?”帝俊略作思索,片刻之后,抬手挠了挠自己皇冠后的发髻,“好吧,吾承认,虽然那种情况吾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但是吾辈修士求的不就是大逍遥?正所谓朝闻道,夕死可矣。若是一辈子被囚禁在那山河社稷图的方程基地,吾觉得还不如应劫去算了。”伏羲摇了摇头,对着帝俊循循善诱,“帝俊道友,此言差矣。要知道吾小妹那山河社稷图可是能满足你对于权力、修为、方方面面的所有幻想。如果这些都唾手可得,让你轻易放弃,你能做得到吗?”帝俊却坚定的摇了摇头,“吾绝对会拒绝,因为吾知道那是虚无的幻想罢了。”“那你又怎么能肯定吾等现在的这个洪荒世界就是真实的呢?比吾等修为更加高深之人统御操控着这个洪荒世界,会不会就如同吾等看山河社稷图中的祖巫等人一般,戏谑地看着吾等。”伏羲之所以说出这段话是因为突然间想到了罗隐给自己讲八卦阵图之时曾说过的。“按理说将来之事,谁人也无法在现在决定,为何吾等能通过推演之法找到将来的路?就是因为吾等的将来已然是既定的。这洪荒大势不可改,小事可改,这才使得吾等研习推演之道的人能够窥得一丝天机。只是不知那将红花所有大事都以定好的生灵,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亦或是说那根本不是生灵?”罗隐说这话时,背负着双手仰望星空,无法言说的沧桑,自然让人觉得这并不是一个刚刚出世三千余年的小辈,而是一个历经磨难的沧桑老人。直到背影深深的印刻在了伏羲的心中,也使得伏羲自然而然地对帝俊说出了这番话语。就在伏羲还曾经在怀念恩师之中时,一旁的女娲用手指戳了戳自己兄长的上臂,“大兄,你好像你说的太多了,吾看那帝俊神情恍惚,怕是要道心不稳……”“吒!”妖族当然也都并非等闲之辈,白泽妖圣最先发现了自家陛下的异样,一声惊呵,将帝俊唤醒。“竖子!安敢坏吾道心!你既然说那罗隐处理的极好,那吾就想问问。他就算在里面非常安全。那外面群龙无首的巫族怎么办?就这样被放任妖族,将他们全部屠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