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所以我先行过去,不现实,对方至少有两个人,我势单力薄,不好打。”
意而子道:“向东,向西,都比向南要好一些,反正掠粮,到哪里都是掠,没有必要在南方死磕不是吗?”
这话说的有些泄士气,但是敖荡很不满:“意而子先生,我们还没有开始打,不过是小小的一个战前失利而已,何至于就说出这种话呢!我胥敖国民众十五万,加上那些奴隶,有二十万人,如今举国来攻,区区大江能拦住我们?”
“南方敷浅原,人口不及十万,那广袤原野都是无人的地方,却又无比富饶,只要过去,大片的耕地与粮食就进入了我们的口袋,而且割据南方,更不怕中原清算我们,这为什么不打?”
“不过是区区一些木工器械而已,这口气一定要出!不然传出去,其他那些部族联盟,不是视我胥敖为无物?此等奇耻大辱也!”
这出去了还能在道上混吗!
敖荡的意思很明确,打!给我一千人,我就敢打洵山!
这都已经到人家门口了,哪里还有灰溜溜走掉的道理?就算是为了被抓走的那帮先锋队,也不能就这样跑了吧!
部族的战斗意志十分高昂,大家商讨之后,决定三天之后再次对南方发起渡江攻击,这一次就要让那些奴隶玩命的赶制战舟,到时候浩浩荡荡一起渡江,就算是压都压死对面!
绕道也没地方绕,江是一定要渡的,能登陆的最好地点就是敷浅原正对面,其他上游下游,要么水流湍急,要么有山阻隔,虽然也有小道,但是胥敖没有去过南方,派人去其他地方,说不定还饿死在山里,被野兽吃掉了。
遇到个山兽那可怎么办,没有参云战士带队,那就是等死,早就听说南方是人和兽共天下,原始蛮荒不开化,要不是这次北岸没有粮食,胥敖肯定还要去抢中原,而不是南下打敷浅原。
“等等,我有一策!可定南方!”
“诶,英雄所见,咱两果真兄弟,我也正是心生一策!”
这时候,敖荡在仔细思考之下,准备说出计谋,没想到胥苍也同时拍案而起,两人对视一眼,仰头大笑,两个巫师都看懵了。
孽障,你们又想到了什么计策?
胥苍道:
“今晚夜幕,把一些制舟的奴隶带上,咱们偷渡过去,只说是被胥敖镇压,斗胆逃窜出来的逃奴,待南人询问,便说这大江宽阔,如今又是春季,晚上有大雾遮掩,故此逃出。”
“南方看不清我等行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