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如果你要说君主=月亮,那么根据论证——你的君主是个航天员。
妘载的瞎话,因为涉及的知识过于高深,而被诸侯们忽略了。
他们大部分人只对反腐倡廉的内容感兴趣。
这在这个时代,是属于妥妥的政治正确,当然核心思想也本来就没有错。
过度的欲望会让人迷失,过度的权利会让人上头。
妘载的演讲得到了中原陪审团的高度肯定,诸侯们对妘载的演讲致以热烈的掌声。
随后妘载让人拿来了一些红色的漆。
漆这个玩意很早就有,在新石器时代出现……自然界的万物在上古先民的手里加工……漆是用漆树皮里的黏汁制成的,用以装饰和保护物器的涂料。
河姆渡遗址中七千年前的漆碗,萧山跨湖桥遗址中八千年前的一张漆弓。
妘载拿着朱红色的大漆,用羔羔身上搞下来的羊毛,在帝宫的大门口刷了一个大大的圆圈。
然后在圆圈里写了一个拆。
…………
欢兜被带过来,看着这个自己怂恿建立的帝宫,相比于子泽的宫殿,欢兜所主持建设的这个宫殿,显得颇为寒酸和小气。
在帝放勋和诸侯们的眼里,这是铺张浪费,在欢兜的眼里……这是权势,代表极致的权利,有权利就应该肆意挥洒,他不免想到帝女子泽曾经的高高在上……
当然,现在的子泽连骨灰都被扬了。
欢兜惨笑起来,妘载拆了帝宫的大门,使得帝宫和三苗的普通街道相连接了起来,至于宫殿本身,妘载倒是和帝放勋建议,保留起来,作为三苗的地标建筑。
毕竟建设起来了,也没有必要拆掉,一百年之后,说不定就是文化遗产,旅游业+1。
圈起来收门票,到时候三苗的导游说不定还指着这个帝宫的第七个台阶,和南来北往的旅客声情并茂的介绍,表示这就是曾经分裂天下的大恶徒欢兜被跌死的地方,摸一摸收费一百贝币……
帝放勋和欢兜,都从妘载的这句话中听出了话外音。
欢兜听到的是自己会死在第几个台阶。
帝放勋则是听出了大理想,在妘载的设想中,是要把三苗之民变成自己之民,亦或是天下之民都成为一家了。
不然怎么会把欢兜定义为分裂者呢。
天帝同意了这个设想,并且和妘载表示,这场仗他们就是吃吃瓜,参观一下,实际操作你自己搞就行了,好女婿你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