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还有一个初三的孩子,面临中考,各种忙,简直心力交瘁。
我听了之后淡淡一笑说道:“侯记者,有些事情要想开,对比一下你还是不错的,你看我,面临的事情比你多。”
“哦?”侯永利没想到我这么说,愣了一下:“你倒是说说。”
“我这个年纪了,还没结婚,没钱没女朋友,事业更谈不上,开了个诊所,今天一天也许就是你一个患者。”我笑了笑接着说道:“将来我要赚钱、成家、生孩子,奋斗多少年之后才能达到你现在的状态,你说呢?”
侯永利被我逗得笑了起来:“这么说来,你比我还惨了?”
“当然了!”我苦笑一下:“即便是我奋斗到你这个程度,我不是也一样要面对这些?你已经有了,只需要再奋斗几年,情况比我好多了。”
这也是我的一种方式,有时候不能以医生的角度去开导,这类人经历的比我多,有些事情甚至比我还要精明,只是心理上暂时出现了问题,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缓解一下他的压力也就是了。
侯永利又被我逗得笑了起来:“你这医生有意思,不是治病,倒是夸奖起我来了?”
“这不是夸奖,实话实说而已。”我故意苦笑一下:“这样好了,我帮你舒舒服服地睡一觉,缓解你的压力,没事儿你就来聊一聊,一定好转起来,之后你帮我宣传一下,让我的患者也多起来,尽快追上你的步伐。”
侯永利又忍不住笑了起来,也点头答应下来,跟着我来到催眠室,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醒来之后精神状况好了很多,给了我一千块钱。
我不好意思收这么多,但是侯永利说,多的就算下次诊费,他还会来的,之后就高兴地走了。
看着侯记者的背影,我也非常开心,有的时候并不需要一些心理危机干预、精神障碍康复等工作,轻松地缓解了患者的病情,皆大欢喜。
我不确定这是我的医术高超,还是我的福报来了,但这两天就赚了一万一千块,也是我没想到的,何况以后还有宣传的机会。
下午就没有什么患者了,直到沈琪下班赶来。
应该是为了方便,沈琪并没有着装,仍旧是那一身合体的牛仔服,怎么看都那么漂亮,大眼睛还乌黑发亮,充满精气神儿,让人一看就不忍移开目光。
沈琪趴在我桌子上,小手托起微尖的下颌问道:“于彬没来吧?”
“没来。”我微笑着说道:“也许一会儿就来了。”
沈琪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