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双鞋让我疑心顿起,根本就不是保姆的,那么就是马树义的了,家里也没有其他人,我有一种拿起来看一看的想法。
但我又感觉马树义似乎在卧室门口看着我,让我有些脊背发凉的感觉,也不知道这种感觉是哪里来的。
在门前略微犹豫一下,我还是没动这双皮鞋,推门出去。
走廊里的声控灯亮起来那一瞬,我似乎感觉到一股新鲜空气扑面而来,而且温度都似乎和室内不一样,更是让我有些疑惑,这个马树义真的好像有问题。
刚才那种压抑的感觉,还有温度骤降的感觉,似乎都不是我感知错误。
这些倒不是我疑神疑鬼,也不是没事儿找事儿,我担心找不到马树义的问题所在,他会一直这么下去,那么情况就非常堪忧了。
心里想着这些事儿,很快就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到诊所附近的一家小饭店,简单吃了一口。
关玉涛还没关业,和我打了个招呼,我这才上了楼。
可能是关玉涛有事儿,晚上也没上来,我躺在床上还在想马树义的事情,不过我倒是想明白了那双鞋,可能是保姆给弄的。
那个保姆李素云是非常干净利落的一个人,马树义瘫痪两年多了,房间里一点儿异味儿都没有,这一点就非常难得了,那么皮鞋干净一些,自然也不奇怪。
至于说马树义似乎被怨念缠身,我尽力就好,他要是不和我说,我也不用多管,看他的病情再说。
第二天沈琪仍旧没来,倒是下午关玉涛跑了上来,看着我笑起来:“你这小子,怎么回事儿,不接电话呢?”
“啊?”我愣了一下,随即想起来电话是怎么回事儿了,昨天在马树义家里,调成了静音,今天就放在衣兜里,根本就没拿出来,我穿的是白大褂。
我连忙把电话拿了出来,铃声也调出来。
“把那丫头急疯了,说你出事儿了,让我上来看一看你开业没有。”关玉涛呵呵笑了起来:“快给小琪打回去吧!”
我这才知道关玉涛为什么跑了上来,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拿出电话给沈琪打了过去。
电话打通了,沈琪那边也没接,可能是在忙什么案子。
我这边刚刚把电话挂断,走廊里就响起脚步声,听着就是沈琪的,快而轻。
关玉涛呵呵笑着就下了楼。
“小直,你怎么回事儿?”沈琪在走廊里和关玉涛打了个招呼,很快就进来,过来就搂着我的肩膀,大眼睛瞪着,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