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确定是不是都为他杀。
原因也非常简单,现场没有其他人的指纹,死亡时间也准确地确定下来,潘凤欣和郎立国是十一点多一点儿,几乎同时被杀的,罗浩东是十一点半左右死亡的,服毒自尽。
毒药的来源没弄清楚,可能是意外,后面山坡上的脚印,也未必不可能是意外。
要说都是他杀,那当时家里就有三个人,一个凶手未必能办到,要是几个凶手,还没有太多的打斗痕迹,几乎是不可能的。
我听得也稀里糊涂的,按照沈琪这么说,确实是不可能的,潘凤欣和郎立国在家里干那种事情,被忽然之间回来的罗浩东发现,三个人立即打起来。
家里要是还有凶手的话,四五个人,或者是五六个人,那还不打乱套了?伤势也不可能就那么一点儿,这一切都解释不通。
沈琪应该是很忙,简单和我说一下情况,说明天抽时间来找我,很快就挂断电话去忙了。
还第二天沈琪仍旧没来,这个案子也够他们头疼的了,我也真帮不上什么忙,就忙乎自己的患者。
送走最后一个患者,我坐下来没歇一会儿呢,走廊里就传来一阵脚步声,听起来就是那种沉缓的声音,或许又是一个感知到怨念的患者。
果然,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人走了进来,看得出来非常有钱,手表就价值不菲,还有大戒指,西装也是那种手工的,总在几千块以上。
只是眉宇间浓黑一片,明显是感知到怨念了,因为我还隐隐地感觉到温度下降的意思,当然了,这也不过就是感知到的,未必就下降了。
“魏医生吧?”这个中年人缓步走了进来,无力地坐在沙发上:“我这两天休息不好,导致精神不集中,工作起来总是走神儿,去过医院,也没太好的办法,无非是让我适量服用安眠药,我听说你医术高明,一定能帮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