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应该就是辛秀清的老伴儿黄靖了。
黄靖看我们进来,立即皱着眉头对辛秀清说道:“你疯了?女儿都被杀了,你不去报警,找人来给我看什么病,这不是又要花钱吗?”
“不用花钱,不用啊!”沈琪看不得生活拮据的人,立即说道:“我们还未必能帮得上呢,就算是能帮得上,也不要钱,是不是小直?”
“嗯,不要钱!”我也不是那种铁石心肠,况且沈琪已经答应了,自然不能说要钱。
不过我心里可是一抖,这男人眉宇间一片漆黑,但没有那种令人害怕的感觉,这是感知到执念的征兆。
去的时候辛秀清就说过,她女儿失踪半个月了,要是这么看来的话,她女儿很有可能真的死了。
黄靖看我们说不要钱,这才叹了口气说道:“实不相瞒,你们也没办法,我女儿死了,她给我托梦,被人埋起来了,那场景异常清晰,我都看到了,唉!”
沈琪连忙看了看我。
我也只能点头了,随即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他能感知到执念,但我不能确定他女儿是不是死了。
“您女儿叫什么名字啊?”沈琪此时才问了起来:“您看到的又是什么场景呢?”
“我女儿叫黄菁菁。”黄靖满脸沮丧地说道:“那好像是一个什么地方的后院,有两棵树,树下还有一张大木床一样的东西,很窄,两侧都有堵头,不知道那是个什么的东西,我女儿就被埋在这个东西前面啊!”
我和沈琪也听得直发晕,就凭借这么点儿信息,就算是他感知到执念,我们也没地方找去啊?
“我不用看病,也没病,就是瘫痪,要是我能动的话,我一定会去找这个地方!”黄靖有些激动地说道:“我女儿可孝顺了,生前还在为我们俩都有病发愁,可是她却······”
黄靖说着话又哭了起来,一个大男人,呜呜咽咽地哭起来,这场景让我也一阵阵的不舒服。
沈琪更是俏脸上挤出两个小酒窝儿来,小鼻子也皱了起来,看着我问道:“小直,这情况,你看怎么办啊?”
我想了想说道:“老人家,您别哭了,实话和您说,我不仅仅是个心理医生,还是咱们是巡捕局的心理咨询顾问,您这个情况我们也知道了,属于是有心事儿放不下,这样好了,您也别着急,我们去帮您寻找这个地方,怎么样?”
我之所以这么说,直能理解黄靖的心态,本来就瘫痪在床,还总是有这种梦境,醒来的时候,难免愧疚和焦急,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