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人。”男人摇头说道:“我那店铺里好像闹鬼,都是在晚上,无奈之下才去请那些人,可是······唉,也狗屁不是,不解决问题啊!”
沈琪看我说他感知到怨念了,连忙问道:“怎么个闹鬼啊?您仔细给我们说一说,是不是女鬼啊?”
“男女都有啊!”男人立即说道:“我最初是雇人看着的,店里毕竟都是名贵的东西,丢了也不行,可是人家不到半个月就不干了,连续两个人,我无奈地自己看着,还是不行,也被吓得睡不着觉。”
“哦?”我听说还男女都有,那可能和案子没有关系:“你先登记一下,一会儿我们详细聊,我或许能帮你。”
男人也立即告诉我,他叫蒋英男,三十九岁,在新城区开了一家名烟名酒行,手机号也和我说了一下。
沈琪一听是这个情况,也没劲儿了,知道和案子没什么关系。
蒋英男可能也很无奈,很快就说道:“我这店还非常不错,酒香不怕巷子深,就是房子不太好,有的酒一瓶几千块钱,我也怕丢了,最初是雇人看着,结果人家没几天就说这里有鬼啊!”
“什么样的鬼啊?”沈琪忍不住,立即问了起来:“是看到的,还是做梦啊?”
“做梦······也好像看到了。”蒋英男迟疑一下就说道:“先后雇了两个人,都说是做梦,有一个阴沉着脸的女人从楼上下来,把他吓得不行,也没要钱,直接不干了。”
蒋英男本身也不信这些,还认为那老头年轻一些,不到六十岁的样子,胆子小,也不奇怪,还是给了钱,让那个打更的走。
紧接着又雇一个人打更,这次是个六十五岁的老头儿,身材也魁梧一些,胆子也大,和蒋英男说了,只要价格到位,别说是没鬼,就是有鬼也不怕,谈好价格就在这里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