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性格沉稳刚烈,被朕寄予厚望,朕不忍再让他受委屈,所以朕以前提过的更改宗牒之事,朕要做,朕要当着宗室亲贵的面做。”
“皇上。”凌柱只吐出这两个字,他不晓得该说什么,康熙叹气道“朕不想让后人议论朕治得江山,却不会教养儿子,祸起萧墙,对一个帝王来说不亚于谋反,朕真的不想”
“您的功绩必会被后人称赞,人无完人,皇上您又有何必太在意后事之言?”康熙点点头,下了决定,心中反倒是畅快不少,“老四和敏容,他们两人才是应是母子,朕当初就对敏敏说过‘这是朕的四皇子,是你的儿子。’老四就是敏容的儿子。”
凌柱见康熙的一脸的坚决,明白已经不可阻挡,心中有一分的彷徨,但更多的是血气上涌,历史终于改变,他们一家就是在历史中煽动翅膀的蝴蝶,嫡子继位,恐怕后世之人就不会在有过多的议论纷争了。
随后几日,康熙召见了在宗人府的裕亲王保泰,秘密商谈了许久,才放他离开。保泰出宫之后,面露惊骇之色,叹气道“这天要变了,皇上您的决断还真是情理之中,意料之位。”翻身上马,想要去看望在庄亲王府里尽孝的杨康,想了一下,掉转马头,此时不能去,只能独自一人回府。
保泰在宗人府内更是放开手脚,同简亲王针锋相对,毕竟他是康熙的亲侄子,又有裕亲王福全的贤名,他本身也潇洒风趣,很是笼住了大部分的宗室亲贵。
康熙六十一年八月,康熙召见重臣时神情恍惚,甚至有时不自觉地提起往事,尤其是提起孝懿皇后的事情,一副的感慨怀念,众人并不知晓康熙的意思,只能陪着他说上两句,称赞她的贤惠。
康熙又接连几日去钦天监询问梦境之事,每夜宿在孝懿皇后离去的宫殿里,他的种种反常,让众人摸不到头脑,不知从何处传来似真似假之言,康熙最近常常梦见孝懿皇后,所以才会如此。
佟国维虽已故去,但他的儿子隆科多是九门提督,佟家又是康熙母族,自然恩宠荣光,猜透康熙心事的礼部官员上折子,恩情康熙为孝懿皇后加封号,康熙留中不发。众皇子也在暗自琢磨,猜不透年老的帝王到底想要何为?
康熙见准备的差不多了,才下旨召见众皇子,宗室亲贵,以及满汉重臣,甚至就连他后宫的嫔妃,除了德妃以外全部到场,皇子福晋自然也不例外,齐珞身穿夏季的亲王福晋朝服,虽然单薄一些,但炎炎夏日,还是觉得很热,见到这些人,也不由得狐疑,康熙这是抽什么风?见自己的父亲低眉顺目安静的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