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众阿哥的面,厉声斥责凌柱一番,一副君臣之情断绝的模样。
康熙精湛的演出,让众人虽然有些狐疑,但也将信将疑,八阿哥觉得不管康熙是如何打算的,凌柱不在,反而行事会更顺畅,省得他碍手碍脚惹麻烦。对于胤禛祭天之事,胤祀既然决定奋力一搏,看得更开一些,巴不得胤禛赶不急。
十四阿哥却同胤祀不同,他真的是发自内心的嫉妒,看着胤禛被众人簇拥着代康熙祭天,眼底几乎冒火,但他知晓如今势单力薄,因此对八阿哥更是亲热上几分,一副以他马首是瞻的样子,对九阿哥时不时的嘲讽挑刺之言,虽然心中恨急,但脸上也不会露出任何的不满。
在雍亲王府中,齐珞得知胤禛去祭天之后,心中明了康熙恐怕真的挺不住了,算算日子也确实快到他驾崩之时,这一点历史倒也是没有任何的改变。本来很担心胤禛的安危,但听闻齐珏率近卫军随行护卫,再加上胤禛暗自的实力,应该不会有事。
齐珞看着外面被风吹动的树枝,上面已不见一片树叶,一派萧条落寞之色,轻声感叹“还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他能否得偿所愿,将来又会如何?”这些问题最近总是纠缠着她,甚至在梦中都睡不得踏实,梦境里虽然瞧不清楚,却总是纷纷嚷嚷。
多年的夺嫡大戏即将落幕,齐珞也收起了往日的悠闲自得,对雍亲王府的掌控也更严厉,丝毫的错都不能出,也不再顾及,沉着脸免去侧福晋格格们的晨昏定请,命令她们不许出院落,老实的绣佛经为康熙祈福。
甚至一改对弘时的莫不过问,苦口婆心劝说莫要同外人有牵扯,看着弘时脸上透出的不在意,以及偶尔流露出的一分热切执着,甚至隐含着丝丝的抱怨。齐珞压住心中不耐,淡然的开口“弘时,我再劝你一句,德妃娘娘身子不好,需要静养,你还是莫要打扰到她。”
弘时愣了一瞬,脸上透着怒气“你让人跟着我?”见齐珞似笑非笑的神情,仿佛对他一分的都不在意,更是恼羞成怒,高声说道“我可不像你一样,阿玛改了宗牒就不认玛姆,无情无义,贪恋嫡子的尊荣,玛姆说的对,娶妻当娶贤,就是你背后挑拨,阿玛才同玛姆生分,致远公凌柱妄言才会让皇玛法改”
齐珞抬手扇了弘时一个嘴巴,往日沉静如水的眼里仿佛两簇燃烧的火焰,如玉柔和的娇容透着厉色,盯着弘时,训斥道“你再说一遍,不忠不孝的人是谁?是王爷吗?弘时,你竟然如此糊涂,我不信你不晓得德妃娘娘的心思。”
“你你竟然敢打我?你凭什么?”弘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