蔑“你一个区区贝勒侧福晋,在亲王福晋中间,本就不显眼,若不是行为轻佻,引得本宫主意,哪会将你唤上前来?”
“皇后娘娘,奴婢万不敢行止失当,皇后娘娘明鉴”年氏紧咬着嘴唇,身子更是绵软上几分,微微抬头委屈万分的望向齐珞。
“住口,本宫何时冤枉过人?”齐珞靠向了凤椅,眼中含着几许的锐利,嘲讽的说道“合着你今日进宫不是来向本宫朝贺的,反倒是装委屈的?难道你在恂贝勒府里闹得还不够?还敢在本宫面前耍心机?”
“恂贝勒福晋,你就是如此当家理事,管教犯上的侧福晋的?”齐珞话锋一转,直指完颜氏。
“皇后娘娘恕罪。”完颜氏磕头请罪,她现如今恨不得踢死年氏,当初在府中时,她就暗自交代过,没想到还是出了事,平时瞧着年氏还是很精明的,怎么一进宫门或者说一碰到齐珞,她的脑子就犯浑呢?想到年氏几次有身子都同齐珞撞到一起,比较的滋味恐怕并不好受,也不由的感叹,这兴许就是命,可是她已经是皇后了,你又怎么能挣得过?
“当初皇玛母就有言,年氏行止轻浮脱挑,不知轻重,不分嫡庶,甚至还”齐珞仿佛于心不忍,说一半留一半的话语,更是让人浮想联翩,看着完颜氏,语气里含着怒其不争“皇玛姆要你严加管束,可这么多年过去了,本宫瞧着她一丝长进都没有,恂贝勒福晋,你难道将皇玛姆的话当成耳边风?还是你有意放纵她,让使整个宗室蒙羞?”
“奴婢不敢。”完颜氏慌张的开口,竟然牵扯到已死的皇太后身上,又捎带上整个宗室。又怎敢反驳?登上后位的雍亲王福晋言语可是越发的锐利,几句大话压下来,真能活活的压死人。
年氏煞白着脸惨然一笑,她想到昨夜听来的消息,原来当初她的二哥有心让她入雍亲王府为侧福晋,可偏偏阴错阳差被十四阿哥抢了先,抬头看看齐珞身边的身穿明黄色皇妃朝服的恭妃平妃,刺痛了她的眼,若是当初能入府,此时兴许自己也能占得妃位,为年家筹谋一番,也能让胸有大志的二哥年羹尧有机会一展才学,不如现在这般,在礼部清闲的呆着。
“皇后娘娘,奴婢冤”完颜氏哪敢让她再说下去?压低声音说道“还不闭嘴,你难道想害死全府上下?这可是大清皇后所住的永寿宫,哪是你胡闹的地?我不知晓哪个给你出的主意,你行事之前,为了不想想你的女儿?她可是你唯一的骨血。”
年氏泪流满面,也有几分的悔意,可这是这是早已安排好的,她只是身不由己的棋子,根本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