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的儿子,问明之后,身上的冷汗几乎湿透了衣服,恨不得踢死他,跟在胤禛身边已久,哪会不了解他的性子,可毕竟是他的亲生儿子,怎么能舍得,低头看看儿子,步履蹒跚的离去,留下了一句落寞的话“送他上路吧。”
“老爷老爷”夫人追了出去,拉住隆科多的衣袖跪地哭着说道“儿子只是一时糊涂,皇上是姑奶奶的儿子,对您又以舅舅相称,您在进宫求求皇上吧,而且皇后娘娘也没”
“住口,你想遗祸全家吗?”隆科多甩开了妻子的纠缠,低声说道“此事你最好烂在心中,他是暴毙而亡,同皇上,皇后娘娘没有一丝的关联,你给我记住了,你不是只有这一个儿子。”
隆科多大步离去,虽然清楚明白,可难免眼圈发红,心中仿佛在滴血,虎毒不食子,同时在他的心里也涌起了一分旁的心思,有些时候走差一步便不可回头。
胤禛听闻后,只是轻蔑的勾了一下嘴角,他现在的精力还是放在平稳朝政上,慢慢的推行自己筹谋已久的新政,有了甘肃总督的那次教训,雍正已然平稳了许多,不会再急躁冒进,这也算是有失有得吧。
雍正二年二月,胤禛下旨,三阿哥弘时已然成婚,不易居住皇宫,命他在京城开府另居。但胤禛却没有册封弘时爵位,也没有给他安排任何的差事,同时也严令朝中大臣同皇子勾连,弘时心不甘情不愿的领旨谢恩,搬离皇宫。
在他旁边自有谋士相劝,离开皇宫不在雍正和皇后的眼皮子地下,反而更好谋事,弘时也觉得如此,虽有胤禛的旨意,他也只是面上老实上一段日子,私底下反而活动得更为频繁。
永寿宫内,弘昼可兮兮的低头站在齐珞面前,“额娘,儿子再也不敢了,儿子知错。”
“知错?这是你第几次承认错误了?”齐珞看着弘昼,眉头皱起,实在是对他有些放纵,如今竟然都学会装病逃学,甚至竟敢偷溜出宫,好在被轩尹带回了公主府,若是出事那该怎么办?应该给他些教训才成。
“额娘,儿子不是有意逃学,只是师傅所讲的儿子不喜欢听,而且儿子也没打算去别处,只是想去看看谨萱谨瑜表妹,然后再去公主府看姐姐。”弘昼挺直了小身板,一脸骄傲的说道“若不然,您当姐夫能找到儿子?您放心,儿子出不了事的。”
对于弘昼的顽皮,齐珞是一点法子都没有,体罚她并不喜欢,讲道理弘昼虽然往心中去,但是下次准保还会再犯,齐珞面露伤心之色,用帕子挡住眼睛,哀怨的说道“弘昼,额娘晓得你不喜欢那些古板的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