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下人收拾这些办丧事的物件,和亲王府悬挂的白幡全部取下,弘昼福晋拉过他,将齐珞的悄声的话同弘昼讲了一遍,低声劝道“爷您以后可不能如此,没有得让皇额娘担心。”
“没事,爷有分寸。”弘昼应了一声,向并没有离开的弘旻弘历走去,未语先先笑,拱手道“四哥,五哥。”
“六弟你真是了得,要是你派去送信的管家晚到一会,额娘要因为你的胡闹伤神弄坏了身子,你看我饶不饶得了你。”弘旻抬手狠狠的敲了弘昼脑袋,弘昼不敢躲闪,连连求饶,也有些不忿的说道“我哪料到消息传的那么快?紧赶慢赶竟然人抢到了头前儿,额娘没事吧。”
弘历一把拽住弘昼的衣袖,眼底划过厉色,“你是说有人赶到你前面?当时额娘可是哭晕过去了,皇阿玛也很焦急。”
“这不是赶巧?”弘昼笑意尽失,弘历沉思片刻低言“看来不是赶巧,是有人想要浑水摸鱼,这事我会查明白。”
“五哥。”弘历拍拍他的肩头,有几许怅然“你的心思皇阿玛和额娘都知晓,皇阿玛罚了你的俸禄,若是府中缺银子,就同我吱一声。”
“多谢五哥。”弘昼眼里重新添了笑意,用胳膊肘捅捅弘旻,略带怜悯的说道“为小舅舅和四哥筹集银子,如今再加上弟弟,五哥真真是辛苦,也不晓得弘暥偏爱什么,不过我记得他抓周时可是摸的铜钱。”
“行了,我先去将事情查清楚,敢动额娘之人,我要让他们明白打错了算盘。”弘历向外快步走去。弘昼一本正经的轻叹“四哥,确实只有五哥最适合,皇阿玛没有选错。”
弘旻淡然一笑,微微点头,弹弹手指轻声道“不过虽得至尊之位,可他确是咱们兄弟中最辛苦的一个。”
“确实如此,反正我将来就靠着五哥了,皇阿玛可是罚了我五年的俸禄。”弘昼一脸坏笑,挠了挠额头遗憾的说道“早知如此,我就多说上两句好了。”
“得寸进尺。”弘旻轻轻摇头,瞥了一眼弘昼,一副看好戏的架势“我刚刚听说,小舅舅外蒙大捷,马上就要领兵回京,若是小舅舅知晓你吓晕了额娘,你会如何?我倒真是想看看。”
“四哥你太不厚道,为何此时才知会我?”弘昼急得跳脚,他可是太清楚齐珏的手段,看着别人受罪那是乐事,可要摊在自己身上?他已经可以预见自己会有一段悲惨的日子,拉住弘旻的袖子,苦着脸哀求道“四哥,你可得救我。”
“小舅舅面前,我可没那么大本事,你自求多福吧。”弘旻眼里含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