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没有感的婚约”这种东西,也理应不该如此重视,甚至出现脑补才对。
……
这一切,都是因为在白栖的心中,所存在的那股对他的感受,也许并不是一种亲和感,而是一种……掺杂各种私人感的、非常复杂的,忠诚。
纠结的思想让方任然忽然有些无力,就在这一瞬间,他好想把自己所有的事都告诉白栖。
他想说两个人之间没有感的婚约,那只是一张白纸,在这张白纸存在的期间去喜欢自己该喜欢的人,那不是背叛。
他想坦白他真的不喜欢她,她不用这么顾及他,他和她的嬅卿姐姐已经连孩子都有了,并且还在两个人约定不背叛的期间,他还和她的嬅卿姐姐睡在一张上。
方任然憋住了自己想说的话,轻轻开口道:“你错了。”
“哪里错了?”白栖看着他,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中,眼白的部分竟然有血丝出现。
存于她体内的那灰色灵根,给予了她太多对于方任然的复杂感,以至于她怎么都分辨不出来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你在怕在某一天,在我迷迷糊糊的状态下,我会受到伤害。然而我,从来都没有考虑过你。”方任然的目光又回到了她上,开口道:“在后来的某一天中,在迷迷糊糊的过状态下,那个会受到伤害的人其实并不会是我。”
“那又是谁?”
“是你。”
方任然从未告诉过白栖事实,白栖却把自己所有的事都告诉了他。
对于“迷迷糊糊的人”的定义,本来就是错的,事实完全相反。
白栖缓缓地摇了摇头,她彻底的乱了,她听不懂方任然说的所有的话。
她坐在了观众台的地板上,一双充满血丝的双眼看着场地中的宋莫卑,此时,她感觉自己就像刚刚走过来时,所听到的言论一样——从百分之百的宋莫卑,变成了百分之八十的方任然。
那百分之二十的宋莫卑,在那四倍的方任然面前,就如同被潮水淹没一般,化为尘埃随波逐流,存不存在都没有必要。
方任然也坐在了她的旁,看着场地中的宋莫卑和夏芙兰,开口道:“也许你心中现在所有的感,都并不是你自己的,而是当初从我体内分割到你上的灵根的,你不用对我有任何的纠结,因为这些绪本来就属于你。你只需要喜欢你喜欢的人,保持那个曾经没有遇见我的你,那个你所拥有的绪才是你的。”
白栖将自己头顶的帽檐拉低,声音低沉的开口:“你也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