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兴旺、二狗子等男生,今晚倒是大喝了一次,喝到昏天黑地,喝到跟班级的黄导师称兄道弟,喝的鼻泪横飞。
“老黄,你特娘的知道老子平时多烦你吗,马的!每次一上课你就挑我们几个的事!老子都想把你全家避孕套给禁了!”井海川揽着黄导师的肩大喊道。
“艹!老子蹋马的一上课就你们几个狗东西爱挑事!老子当初刚踏进班级的第一步!就他娘的觉得阿然这学生是人类的未来!结果蹋马的硬生生被你们几个狗东西给带坏了!”黄导师一边和一边泪流满面的骂着。
“然子……隔~然子他……隔~老黄你这么说确实没毛病!”二狗子一边打嗝一边道:“但特么的你能不能别骂狗?咱哥几个可比狗还要狗多了!”
“别特么提然子!”李兴旺肿着眼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突然拍桌大喊:“他那个狗东西最不讲义气!就回来见咱哥几个一面,就走了?淦!老子下辈子不想跟他做兄弟!走的时候都不叫老子!”
“一点不错!然子最不讲义气!特么的刀呢!老子我要下去找他一趟!干他个狗东西一顿!”
井海川说着就要摸刀,吓得周围其他学生赶紧把桌子上的刀具藏好。
忽然天空一道人影落在慕家庄园内,抱着一个熟睡的孩子,快速的向着慕嬅卿的房间奔跑着。
“区长,玄女大人的孩子我给带过来。”小璇抱着婴儿来到慕天鸳的身前。
慕天鸳伸手轻轻接过婴儿,脸上满是复杂的表情,第一次见到外孙女,她想高兴起来,但又怎么都高兴不起来,因为女儿没了丈夫,外孙女没了父亲。
“我进去一趟。”
言罢,慕天鸳抱着孩子走进了房间。
商寒叹了口气,站在门口没有选择跟着进去,他现在的心情不比慕嬅卿好,只是他年纪这么大,不想表现出来,他就算想安慰女儿,现在也说不出安慰的话来。
从方任然还是孩子的时候,他就一直带着方任然,说是半个爹真不为过,亲眼看着方任然死,当时他的心情和方正也差不多,但他知道自己如果和方正一样乱来,最后就会白死更多的人,他在那个时候就选择了憋住情绪,直到现在还未发作。
他从回来就一直沉默,任何人和他搭话,他都没回过,他怕自己的声音会出问题,话题会让他忍不住哽咽。
“卿儿。”
穆天鸳抱着孩子坐到慕嬅卿的床边,轻轻道:“你要振作起来,你看,你还有孩子,你还有好多关心你的人。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