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日本回来,凯奇并没有直接去上海,而是回法国,却没有通知任何人,也没有回家,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去那里?做了什么,也许,只有一直跟着他的麻仓衣美才知道吧。
夜幕降临。
麻仓衣美轻轻走到一扇门前,轻轻敲了敲,随后便直接推开那本没有关上的门,走进房间,看见的便是凯奇那越发落寞孤寂的背影,这样的背影,任谁看了都不忍心,这样的凯奇,也让她心动,但是她也明白,她是没有任何可能的,或许该说,除了那个女人,谁都不可能再有走进他心的可能。
“机票已经准备后,三天后到达。”
那背影依然静默,半响后才有所动作,但也只是轻轻合上手上的金色锦盒。
他没有直接回上海而是到法国,目的便是为了这套首饰,本是一套非卖品,可他最终却还是买下来,花了天价,整整一亿买下这套没人敢买的首饰,一时轰动了起来,只因为首饰的故事和里面的感情。
‘勿忘我’这套首饰她也听讲解员说了它的历史,花了五天的周旋,才成功买到,她,真的很嫉妒费瑟斯顿·琦亚,也许没有女人不嫉妒她,也恨她。
“幸苦你了,你也早点休息吧。”凯奇只是轻轻的说着,低哑的嗓音带着点点的深沉和无尽的疲惫,似乎失去光泽的金属。
不过,此时,不,应该说这几天祁家这里也不好过,原因自然还是因为琦亚。
在前几天无意中听到妈妈和二哥的电话,才知道原来自那天起舅舅就失去消息,到今天才好像在法国发现他的踪迹,只是却又消失不见,这样的事情,她却一点都不知道,还安心的在这里惬意的调养身体,若是他发生了什么事,那她……她又该如何,伤害已经造成,她又该如何。
在担忧之际本来已经修养不错的身体又不断下降,人越发消瘦,弄得一干人急得团团转,其中就属祁萧络最为忙乱了,这几天可以说是寸步不离的在她身边照顾着。
但是午夜梦回时总听到她在梦中叫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这没有一次刮着他的心,他恨,他不甘,但是却只能无奈接受,也只是这样接受。
“琦亚,他真的在你心里已经扎根那么深吗?你是不是很恨我,恨我的逼迫,恨我的介入。”手轻轻的抚着她不安的睡颜,眼神中满含痛苦和无奈,“但是琦亚,我放不开你,我想如果当时没有先在医院得到你的许诺,也许今天我便没有机会和你这样接近了,我也不想看到你痛苦,但是我放不开啊,放不开,琦亚,怎么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