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宝般地捧着手中那块烤肉,特别不淑女地用袖子擦着口水:“泥卡丘不是超难吃的吗?!”
坐在火堆旁的自己不屑地瞥了那人一眼:“没有糟糕的食材,只有糟糕的厨师。”
“切!你有本事用这块石头做顿饭呀!”
“……”
“嘿嘿,没话说了吧,话说我再去抓一只泥卡丘回来你给我做呗?”
“你应该已经吃饱了。”
“但是我馋呀!”
“没兴趣。”
“那我不保护你了,你自己走出这片旷野吧。”
“……”
“哈哈,等我回来哦!”
……
虽然相貌并不算出众,但这一天的她在自己眼中却格外美丽。
“一直陪在我身边吧。”
他轻轻挲姿着她的脸颊,用自认为最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呢喃道:“想吃什么都会做给你吃的。”
然而……
“吻你,不代表我愿意一直陪在你身边。”
蜷缩在自己怀里的她狡黠地眨了眨眼。
“什……”
“喜欢你,也不代表我愿意一直陪在你身边。”
“珈珈,你……”
“就连刚才发生的一切,同样不代表我愿意一直陪在你身边。”
“但是我……”
“嘘,别说话。”
她将食指轻点在自己唇上,那双隐隐有泪光闪过的眸子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
她离开的第五年,亦自己只身为强化厨具冲进永冻冰原寻找【天寒陨钢】的第三年,一封迟到了一年半的信几经辗转终于被送到了自己手中。
‘有空回家一趟,你母亲想见你最后一面。’
上面那看起来不甚美观的短短一句话,却让自己那本以为早就麻木的心再次出现了感觉。
撕裂般的剧痛……
……
歌之月是冰冷的,怀里那截【天寒陨钢】是冰冷的,母亲的花碑是冰冷的,但父亲的目光,却比前三者更加冰冷一些。
从那天起开始,直到老拉姆齐逝世前的那天,父子二人再也没有好好说过一句话。
……
父亲在母亲的第三百二十九个忌日凌晨时走了。
在之前的小半天中,他与自己那早已经名声大噪的儿子聊了很久。
他没有提半点跟厨房有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