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能死在池子方的前头。如此一来二房的钱财也就不必算计,全都是他们的了。
    她努力的挺立自己的脊梁,克制着自己的步子,不会迈得太大也不会走得太急,就像平常一样一步不多一步不少的向她和池子方的院子走去;曾经那个院子几乎就是她生命中的一切。可是现在只是她的笑话。
    池子方对她说了多么大的谎言?不管那个孩子是不是池子方的,但是她能看得出来韩氏所说并非没有其事:就如她对池老太爷所说,韩氏和池子方的事情不可能没有人知道,池子方如果不是和韩氏有过一段,哪里来得今天?
    予她而言,就是发现池子方看上的不是她的人,不是她的心也不是她的情意,只是她的父亲、她的家族!这样的发现,才是真正的伤了夏氏的心:不纳妾不要通房。天天对着她说什么一生一世、生生世世,要的不过是她回去对自己爹娘多说池子方的好话,不过是要她让自己的父亲帮他飞黄腾达。
    就算是后来池子方的身子有病不能再出仕,他依然还是利用自己、利用自己父亲与自己娘家的势力,赚来了大把大把的银子。
    所有的一切只因为她是礼部尚书的嫡女,池子方看上的就是礼部尚书的嫡女。至于这个嫡女是不是她,是什么性子、甚至是长的如何都无关紧要。
    夏氏的心就如同是寒风吹拂的花儿一样,没有了花房的温暖与保护,裂成一瓣又一瓣随风落在地上;落在地上并不是可怜的、也不是可惜的,最为可惜可怜的是无人会在意。
    她还无人可以诉说。
    回家去对自己父母说吗?让自己的父母担忧,让自己的兄弟姐妹或是怜惜心疼或是暗暗高兴吗?多年来她活在一个谎言里,她的父母、她的家人都活在这个谎言里,如今她真得无法把这个谎言在家人面前揭破。
    不是为了池子方,也不是为了池府,为了她自己也为了她的父母和疼爱她的人。
    路,是自己选的,当然就要一直走下去。如果当初她能看透池子方是个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