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回头看向三王爷:“哟,王爷您这是,老天有眼啊;老天爷都看不过了,唉。宁拆十座庙莫破一桩姻啊,王爷你做得事情让老天都看不过去。”
“和小民何干?我和紫珏已经走到了这里,众目睽睽之下大家都看得清楚,王爷您说小民暗算您,可有凭有证?”他看着三王爷没有半点惧意。
嗯,那双眼眼睛里的意思和他的话完全相反,看着三王爷很明显的流露出得意来,那意思就是在说:我就是暗算你,怎么样?
三王爷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骨头都在疼,疼得他几乎要掉出眼泪来;如果不是有很多人在瞧着,他真得想落泪。
胳膊上也擦破了皮,大腿也撞破了一块,头发也乱了,就连半边脸因为落地的时候没有反应过来,摔得肿起老高来。
疼是一个方面,他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有损英明神武的名声啊:王爷怎么能是他现在这个样子?
他真是恨不得现在就让人把水清砍成十八段:“你刚刚给本王的马喂了什么,啊?本王精心挑来的马,那可都是上上好的马儿,无缘无故怎么可能发狂?”
水清一脸的不敢相信,指着自己的鼻子:“王爷你说小民给马喂了毒,所以马儿才发狂?”他说完转头看向两匹马儿。
马很安静的站在那里动也不动,就是套在马身上的东西有些凌乱了,看样子它们再拉马车的话,说不定马车会在它们身上溜开。
如果不是两匹马是极好的宝马,价值不是用银钱可以计算的话,三王爷现在就让人把马砍了。
马匹很安静的立在那里,看得出来驯化的很好,就算身边的人们又是惊呼又是大闹,它们都是静立不动。
“这就是王爷你所说的马匹发狂?什么药能让马儿说发狂就发狂,说让它们安静的呆着就安静的呆着?王爷您有这样的神奇药物不妨给小民一些。”
水清讥讽的看着三王爷:“您就是想给小民硬扣个罪名,也要找个靠谱的点儿的;您开口就说小民给马匹喂了药。那现在可以让人来瞧瞧。”
“说发狂就发狂。可是除了王爷和您的车夫,没有其它人受伤您的意思不是说,小民给马下得药还能让马知道伤谁吧?”
“或者您认为您王府里的马是小民养大的,所以它什么都听小民的?让小民来说,王爷还存些敬畏之心吧,这是老天爷在给王爷您提醒呢。”
“那个车夫,他也是被王爷你所累。”他说完看着三王爷:“此事。可以一并到金殿之上说个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