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莺儿,流苏却只能隐忍。
袁旭带着一群人上了战船,流苏和公孙莺儿看见海岸边来了两辆马车。
从马车上下来的,尽是几个身穿绫罗的女子!
她们也是舞娘,只是与婉柔不同!
婉柔行走天下,达官贵人相邀。时常还会婉拒。
下了马车的几个舞娘,却是她从徐州城内招募。
海路与陆路不同!
陆地奔走,一路策马,难有闲暇。
即便扎营歇息。人也十分疲累,早没了欣赏歌舞的兴致。
乘坐大船,只须推波耗费些时日。并不用奔走不止。
闲暇之日多些,若有歌舞助兴也是雅事。
征得袁旭允准。婉柔在徐州城内找来这几位舞娘,只为她轻歌曼舞之时。为他伴舞!
看到从马车上下来的舞娘,公孙莺儿眼睛却是一亮:“装扮不得兵士,我二人装扮成舞娘定可混上大船!”
打量着公孙莺儿,流苏撇了撇嘴。
同样体态曼妙,同样纤柔美艳,公孙莺儿甚至不比婉柔容颜稍逊。
可她毕竟是习剑之人。
女子习练剑术虽走轻灵,却比轻歌曼舞的舞娘多了几分刚劲。
扮作舞娘
流苏认为公孙莺儿必定是疯了!
并不是为了杀袁旭而疯,只是为了登上那艘蓬莱战船而疯。
半个多时辰之后,将士们把物资搬上大船。
十多艘战船起锚!
陪同袁旭站在甲板上,吹着带有湿气的海风,婉柔说道:“公子带走战船,莫非徐州无用?”
“纵横东海的海贼已被剿灭,海上倒是太平。”袁旭说道:“蓬莱水军日后除非远征,应是再无用处!”
“听闻曹操也曾建出海船。”婉柔说道:“公子昔日被围,曹军莫非并无大船?”
“郭嘉造了海船,却是只有其表,无有其实!”袁旭微微一笑:“大海与内陆江河不同。海风随时变向,战船行进,除转舵之外还须掌控大帆。茫茫沧海,除日月星辰如何辨别方向?若遇阴雨,岂非如同无头苍蝇?司南等物也是缺一不可!”
“公子果真人杰,通晓天下诸事,竟连海船也是会造。”婉柔瞬间红了脸。
袁旭并没看她,只是望着苍茫大海说道:“某当年讨要蓬莱,只因此地远在海外。无论何方豪雄,即便有百万大军,海军无有建制也是奈何某不得!姑娘上了蓬莱,某欣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