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惊动了街坊四邻。
许多人来到老玉匠家门外,其中有几个甚至想要进屋。
他们的打算并未得逞,袁旭在屋内,卫士怎肯外人进入?
“怎了?”一个妇人踮脚伸头往屋里张望,向卫士问道。
“老丈昏过去了。”卫士说道:“你等四邻莫非未觉着古怪?”
“古怪老丈,谁敢招惹?”妇人撇嘴说道:“连他儿子都住不到一块”
屋里的袁旭听见妇人说话。向卫士吩咐:“将说话之人带来见某!”
妇人本是打算看热闹,不想祸从口出,竟要被带进屋内。
她吓了一跳,赶忙说道:“小妇人什么都不知道”
“公子唤你进去。又不是杀你!”卫士瞪了她一眼:“入内说话!”
唤妇人入内,卫士并未动手,而妇人却已是吓的两腿发软。
进了屋中。她怯怯的来到袁旭身旁。
“你方才说他有儿子?”抬头看着妇人,袁旭问道。
根本不用卫士呵斥。妇人两腿一曲跪在地上,浑身筛糠般的发着抖:“公子饶命。小妇人一时口快”
“又无过错,因何求饶?”袁旭打断了她:“可知他儿子住在何处?”
袁旭语气并不严厉,又说了她无过错,妇人胆气稍稍壮了些:“隔两条街,为人打磨石料的便是!”
“将他儿子唤来。”袁旭向一名卫士吩咐。
卫士应声离去。
没过多会,外面传来一阵马蹄声,请医者的卫士来到门外。
跳下马背,将同乘的医者扶下,卫士分开人群进入屋内。
“启禀公子,医者来了!”
袁旭起身,对医者说道:“我等来此之时,老丈已是昏厥,还请医者检看。”
“诺!”医者行礼应了,坐在铺盖旁,牵起老玉匠的手。
为老玉匠把了脉,又查看了他的头部,医者说道:“过于老迈,又摔了头颅,只可一试却不知能否救活。”
“尽人事知天命!”袁旭说道:“若须用药,只管自府库去取。”
医者应了,自药箱取出丝帛与笔,飞快的写了几个小篆字,对袁旭说道:“此乃药方,只是老丈须人照应”
袁旭正要吩咐卫士将老玉匠抬回官府,门外冲进一个人。
见有人冲入屋内,两名卫士赶忙将他架住。
那人被卫士架着,用力挣扎,向屋内喊道:“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