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们不忘恩负义跟我顶着干我就谢天谢地了。”
“公主这话怎么讲的?”秋枫嘴皮子利落,听天瑞讲的有点灰心丧气的,与年节的气氛不符,赶紧拿话岔开了:“德嫔娘娘早对公主感恩的不行了,前儿不是还专门做了过节的衣服送了给公主和太子爷吗?兆佳贵人特特的做了几双好鞋给公主穿,可见的都是有记性的人,还有,刚针线上的人把过节的几套衣服做得了,已经送上来了,公主要不要试试?”
天瑞百无聊赖,正不知道干什么呢,一听秋枫说有新衣服送了来,倒也精神了几分,站起来笑道:“即是这样,那我就试试。”
秋枫叫来几个宫女服侍着天瑞试穿了几套新衣,一套大红的,一套杏黄的,一套葱绿的,还有一套桃红的,都是鲜嫩的颜色,做工也好,那衣服上绣的花,简直就跟活了似的,让天瑞又不由感慨了一番古人的好手艺。
试完了衣服,天瑞让人下去,她自己一个人静静坐在屋里,端着一杯茶慢慢品着。
今儿一早天瑞就把六格格和四阿哥打发出去看各自的母妃,这景仁宫也一下子安静了,平时六格格和四阿哥在时,整天的围着天瑞转,天瑞嫌人家烦,现在倒好,人都走了,她又觉得冷清了。
隔着玻璃窗看看外边越发大的雪片子,天瑞捧了手炉来,心里暗自琢磨起来了,现如今已经是康熙十八年了,翻过了年就是康熙十九年,这时间过的还真是快呢。
康熙十七年宫中热热闹闹的过了个喜庆年,因着三藩之乱平了,康熙十八的整个京城都热闹了几分,人心安定了,再加上康熙鼓励工商业,这北京城各地商户云集,倒是有了几分后世大都市的样子了。
再有就是,康熙十八年开了海禁,设了海关衙门,就这么一年收的税就是一笔很大的数字,前几年因为战争而花出去那么许多的银钱,使的国库空虚,十八年风调雨顺,天瑞给的种子也起了作用,倒是弄了个丰收年,粮食产的多了,这税自然也收的足了些,商税,海关税还有农税加起来,国库充实了很多。
所以,今年这年过的越发的喜庆起来,康熙腰包鼓了,手里有钱了,这人也精神了,抬头挺胸的,很有几分财大气粗的土财主劲,一个劲的给自己喜欢的几个孩子赏东西,更加对天瑞好的不行,今天赏头面首饰,明天赏字画,后天赏衣料,差点没把整个内库都搬给天瑞,倒让许多人看的牙酸,不过也拿天瑞没法子。
另一件大事就是,这一年宫中又添了新人,又有皇子皇女出生,五月里七格格出世,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