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谢礼了。”
保清接了,也没打开来看,只笑着点头:“你放心,我一定交给他。”
天瑞嘱咐完了,站起身对保清拱了拱手:“那妹妹便提前祝贺大哥一路顺风,旗开得胜了。”
保清笑着也拱拱手:“承妹妹吉言了。”
说完话,天瑞和保清告辞,起身出了北五所,一出门便迎面吹来一阵秋风,带了几分的寒意,天瑞衣服穿的薄了些,忍不住打个寒战,走的又快了些。
身后春雨跟上,拿着斗篷给天瑞披在身上,一边披一边埋怨:“公主真真的不知道心疼自个儿,这眼瞧着秋风凉了,出门还不知道多穿几件衣服,也幸亏于嬷嬷记挂着,不然,瞧把公主冻成什么样。”
天瑞披了斗篷,身上暖和了许多,也有了心思和春雨说笑,回头道:“好了,知道了,春雨嬷嬷,你还要念叨多久。”
春雨气的直瞪眼:“奴婢是为哪个好?还不是公主只顾着替人着想,倒是忘了自个儿,奴婢要是不念着,公主还不定糊涂成什么样子呢,真真的奴婢白费了之份心也没人领情。”
“好了,我领情还不行吗。”天瑞被春雨一番话念得头疼,只好笑着点头应了下来:“下次一定注意。”春雨这才不再说话。
天瑞从北五所一路出来,绕过几个宫殿,快步走向景仁宫,一边走一边思量着,也不知道康熙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答应让保清去跟随海军出战。
想了半晌,天瑞也想不透康熙的心思,也只好作罢,这时候,她已经进了景仁门,想到保清和陈伦炯明天就要出发福建,并且汇合施琅等人一起坐船攻打台湾,天瑞这心里是极担心的,虽然她知道历史上那次攻台战役是胜利了,可是,这里已经和历史不一样了。
康熙积蓄了几年,又得了新的造船法,造大船,制新炮,练海军,现在大清也有了像样的一支海军队伍,再者施琅也是个有经验的将领,按理说这次战役应该胜的更容易些,可是,天瑞还是不放心,心里总是担着忧。
迈腿上了景仁宫的宽月台,天瑞回头大声道:“小丁子,你去北五所一趟,告诉大哥,就说我明日事忙,便也不去送他了,让他自己多加保重。”
小丁子愣了一下,不过很快领命而去。
春雨低头不语,心道主子果然是太担心了,心都乱了,不然,就这么一句话刚才在北五所的时候都应该和大阿哥讲了,何至于回来之后再让小丁子跑一趟。
过了月台,天瑞走进正屋,在北墙的一把垫了厚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