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流传,甚至奉为真理,长此下去,如何是好?”天瑞坚定的抬头,目光烁烁的盯着李光地和熊赐履:“两位大人,我说的可是?”
“牵强附会,牵强附会”熊赐履说不出别的话来,只念叨着这么两句,而李光地则不发一言。
“我不想让皇阿玛亲近这等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难道有错?诸位大人国之栋梁,本是有才干之人,又恰逢盛世明君,自当是大有作为之时,怎可轻易被此等人迷了心志,我提出不让诸位大人亲近这等惑人心思之女子,难道也有错?敢问几位大人,孔圣人之母可缠足,孟子之母可裹脚,替父从军的大仁义女子花木兰若是一双小脚,怎有那千古流传的忠孝之事?”天瑞步步紧逼,直逼视的熊赐履头上直冒汗,李光地更是不敢看她。
“皇阿玛……”天瑞跪下嗑了头:“女儿为国事计,还请皇阿玛下旨,让诸位大人亲贤人远小人。”
那啥,天瑞一顶一顶的大帽子压了下来,拿着汉人最重视的忠孝仁义说事,搬出孔孟之言,实在是让熊赐履等人无话可说,现在听天瑞步步紧逼,让康熙下旨,顿时是又急又气,李光地还好,熊赐履年事已高,一时气不过,竟然昏了过去。
“熊大人……”李光地和张英均着急的惊呼出声。
康熙一瞧,这老头气昏了,心里很是痛快,不过还是一脸着急的样子,大叫一声:“赶紧抬熊爱卿下去诊治。”
立马就有人上前抬着熊赐履出去,而康熙又一摆手:“此事明日再说,李光地,你等先告退吧。”
李光地和张英均擦了一把汗,着急的告退出去,张英是回家休息,李光地则是急急忙忙的想要联络众臣,集体反对天瑞,并且要康熙严惩天瑞。
等到这几个人一出去,康熙大笑出来:“朕平时在朝堂之上整日受这些老货的气受,今儿天瑞竟给朕出了气,把那老货气迷了,好……”
天瑞低头浅笑,不过,心里还是掬了一把辛酸泪,奶奶的,做件事情咋就这么不容易呢,弯了几个弯,迂回了几次,也不知道能不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