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三姐出了事?”保成面上一惊,甩开噶尔臧的手就当先进了屋子。
这公主府康熙虽然没有让人精心去建,不过,到底还是先前大臣府邸,那个犯官又是个贪官,这宅子修的很豪华,稍微修补一下就已经很不错了。
公主的新房是在这五进宅子的最后一进内,再往后就是后花园了,坐北朝南,采光也很不错,格局也很好,保成进了新房,就见屋里一片的红,红帐子红被褥红蜡烛,就这一片红,却让人感觉很冷清。
无它,屋子里一个奴才都没有,那些奴才们全跑外边去了,只三格格一人孤伶伶的站在屋子当间,一身吉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
再瞧三格格那样子,不管是身段还是那双小手,另外就是那头发什么的都是很不错的,只这一张脸啊,那真真成了鬼见愁了。
本来三格格是小脸,让人见了有种我见犹怜的样子,这会儿呢,整个脸肿成了猪头样子,大大的杏眼胀成了一条缝,连眼珠子都看不到,那嘴肿的跟腊肠似的,肥厚油红,让人瞧了这心里很是惊惧。
再加上她的脸白的吓人,那白的跟纸一样的脸上到处都是大红疙瘩,左一个右一堆的,看了让人心里难受的紧。
难怪噶尔臧会被吓到了,任何一个新郎官都会被这样的新娘给吓到吧?保成心里暗笑,思量着噶尔臧本来满怀喜悦心情进了屋,又被人奉承了一通,再见三格格这身段,这小手,便喜的无可无不可的。
拿了称杆高兴的挑起盖头来,结果,却看到一张比猪头还要吓人的脸,这前后落差如此之大,是个人都受不了啊。
保成往前走了两步,嘴里关心询问:“三姐,你,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吃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说着话,他大步溜星的出去,瞧了一院子的奴才,大声道:“到底是哪个坏了心肝的小人,如此陷害主子,自己站出来跟孤讲明,否则,孤定叫你们好看。”
保成一句话,吓的满院子的奴才跪了一地,全都嘴里讨饶,说着冤枉的话。
那噶尔臧一看这情形,本来就受了惊吓,这还没收惊呢就被吵的脑仁疼,就啥也不管了,甩手和保成几个告辞,自去寻大夫看治去了。
保成环视一周,才想要说些什么,保清便一脸担忧的走了过来,一拍保成的肩膀:“太子爷,照我看来,三姐这怕是用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吧,这会儿三姐的身子要紧,咱们也别光顾这些大胆的奴才,还是先请人看治三姐为先啊。”
保清这话说的保成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