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
杨红真叹息一声。
范洛点头。
力气不够,在破不了对方那身肌肉铠甲之前,光凭技艺是很难取胜的。
不过范洛还在期待着。
他不相信滕青岩没有杀手锏。
秘功怎么可能只是那戳蚊蝇的精妙枪法,一定还有更厉害的绝招没有使出来。
然而让范洛惊讶不解的是,滕青岩直到被打下擂台,也没有用出他期待已久的绝招。
“昨晚滕青岩被三名武术家偷袭,他保住了战书,可也受了内伤。”
杨红真说出原因。
织机适时地为范洛调出一则滕青岩被围攻的信息。
这条信息是今早上来擂台的路上,织机新收集到的,只是这条信息不清不楚,没有提及人名与武器,像谣言多过真事,因为不清楚真实性,所以织机没有告知范洛。
现在杨红真说出这番话,间接证实了消息的可靠性。
范洛有些理解,在受到内伤的情况下,还坚持使用大威力秘功的话,恐怕回去也没几年可活了。
只是他能理解,其他观众以及一部分武术家就未必理解了。
嘘声响彻整条街道。
有人说滕青岩丢了武术家的脸。
有人骂滕青岩浪费了战书,不配登台。
更有人丧心病狂的辱骂着。
这些人要么下注输了,要么就是故意在宣泄情绪。
织机不断收集着人们激动时的反应。
如果说观众们埋怨滕青岩败的过于干脆和无力,让比赛没那么精彩。那么接下来的战斗,就真的是残酷到让他们反胃了。
杨红真捏碎扶手,整个人气的浑身发抖。
擂台上,作为武术家第二轮登台的选手,那个同为岁城武馆的一位年迈武术家,直接被对手拦腰打断,内脏流了一地,还没死,被对手无聊地一脚一脚踩成肉糜。
然后举起因为痛苦而扭曲的唯一保持完整的死者头颅,向着观众挥舞,炫耀着战果。
这种虐杀,已经不是正常比赛了。
他发现,在这次胜利后,格斗家一方,绝大部分人都面露狂热与兴奋。
“除了不能使用热武器,比赛没有规则,直至一方认输或死亡,任何干预比赛的选手都会被取消资格,原来是在这里等着。”
范洛看了看杨红真,在那位林师父落败之时,杨红真数次想冲出去阻拦对方痛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