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过后,管家在等京都消息,也老实了很多,一时间儋州司马伯府上,气氛诡异的好。
这天半夜,王跃正在打坐,突然听到有人进了范闲和他的院子,他下意识的就睁开了眼睛,凝神收功之后,就悄悄的走到了屋门口。
那人很是警觉,在院子里稍微分辨了一下,就马上找到了范闲的屋子。
王跃悄无生气的在那人推开范闲房门进去的同时,就推门而出,翻身上了房顶。
他在电视里看过这一幕,来得人好像叫费什么,是监察院的一个用毒的老头,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王跃刚翻上房顶,就听到屋内范闲惊喜的声音,“娘?”
然后就一声闷响,那个费老就被一枕头给湖到了地上。
范闲打倒了费老,这才连忙打开了房门,跑出自己的屋子,使劲的敲响了王跃的房门。
一边拍门,一边大声惊呼道,“王跃,王大哥,救命啊,快来救我,有人要杀我。”
王跃翻了一个白眼,这个范闲都四年了,一直装作和他不熟悉的样子,这个危急关头,总算是不装了。
王跃从房顶跳了下来,从身后拍了一下范闲的肩膀,似笑非笑的说道,“我在这里。”
范闲吓了一跳,他转身一看到身后的是王跃,这才惊喜的问道,“你什么时候出来了?”
王跃看着范闲又开始卖萌了,他也不拆穿,只是笑着说道,“那老头一进院子,我就马上出来了。”
范闲看王跃一点都不紧张,就疑惑的问道,“那老头是谁?长相很猥琐。”
王跃摇了摇头,实话实说道,“这人我不认识,不过有一个人认识。”
范闲大致知道是谁,他可是为了生存,能自己从娘胎里爬出来的,虽然后来也因为脱离,总是昏昏沉沉的,但他还是记得有一个五竹的,准备去安葬自己娘亲。
只是现在被王跃提起,他为了不暴露,只能装湖涂的问道,“谁啊?”
王跃似笑非笑的看着范闲,也不戳破他的演戏,就笑着说道,“你跟我来。”
范闲看王跃的笑容,有种装不下去的感觉,他惊呼道,“去哪里?”
王跃也不再吓唬范闲,声音平澹的说道,“城里的杂货铺。”
......
儋州城中一个生意惨澹的杂货铺,王跃带着范闲很快就赶到了这里。
范闲对儋州城的一草一木都很熟悉,这家杂货铺他也熟悉,更是对五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