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各种刑罚使用了个遍。
苏梦枕的骨头也比较硬,这一天时间内什么也没有找出来,让任劳任怨都没有什么办法。
刑部尚书傅宗书接到这个消息之后,就亲自到牢狱里见了苏梦枕。
他看着狼狈不堪的苏梦枕,有些嘲讽的说道,“苏幕遮那条老狗做事向来谨慎,可他依旧默认六分半堂的人手渗入金风细雨楼,你可知道这是为什么?”
苏梦枕虽然身上流着血,却依旧冷硬的说道,“我金风细雨楼讲的是一个义气,不管他出自哪里,只要没做对不起我金风细雨楼的事情,那就是我们的兄弟。”
傅宗书却摇了摇头,冷笑着说道,“你呀,还是太年轻,你爹老于世故,知道这天下都是我们的,只要我盯上你们,你们就跑不了。
你们金风细雨楼只是用来压制六分半堂的棋子,所以他才不敢动那些六分半堂的人手。
可是你小子上台之后,不仅驱逐了花无措,更是把六分半堂的探子清理的一干二净。
你想做什么?
难道想谋反?”
苏梦枕摇摇头,依旧镇定的说道,“我金风细雨楼向来不找靠山,不和朝廷牵扯,那些六分半堂的探子,我当然要清除掉了。
至于说谋反,那更是无稽之谈了,你不过是想给我安一个莫须有的罪名罢了。”
傅宗书笑了笑,就浑不在意的说道,“你猜你被关在这里之后,金风细雨楼会变成什么样子?”
苏梦枕也意识到了这个情况,他刚刚登上楼主之位,下面那几个主事谁都不服谁。
如果他长期不归的话,没准儿金风细雨楼就会变得四分五裂。
他怒瞪着傅宗书,就怒吼着说道,“大人恐怕忘了一句话,匹夫一怒血溅五步,金风细雨楼忠心于我父子二人的人可不少,大人真想鱼死网破?”
傅宗书摇摇头,就很不屑的说道,“我这人呐,向来是和气生财,你只要答应我一件事情,我马上就会把你放出去。”
苏梦枕可不会相信这个阴险的行不上书会那么好心,可是他还是忍不住问道,“你说说看!”
傅宗书看苏梦枕终于肯谈了,他就很是淡定的说道,“你写封手书,让你的手下去西北帮我杀个人。”
苏梦枕皱着眉头问道,“杀谁?”
傅宗书狞笑着说道,“刘安世,一个和我作对的人!”
……
苏梦枕和傅宗书在刑部大牢里谈着条件,而雷纯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