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圣明,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昌庆帝
等等,这和他想的不一样啊那些言官呢一般遇到这种事不跳出来指手画脚一下,哪能显出他们的为国为民
大臣们垂眸。
反对别开玩笑了,比起与内侍厮混还在太后寿宴上虚恭不断的废太子,现在的太子好太多了
谢天谢地,他们大梁总算有个能拿得出手的储君了。
“既然诸位爱卿没有意见,那此事就定下来了。”直到说出这话,昌庆帝依然觉得浑身不得劲,总有种酝酿半天却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仪式结束,幽王回到王府,越想越不是滋味,拿了一瓶酒在花荫下独饮。
“呵呵呵,母妃,你可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幽王仰头灌下一口酒,只觉辛辣刺喉,喃喃道,“你不是派人把嫡皇子抱走活埋了吗那现在的嫡皇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程澈,凭什么是程澈”
幽王提着酒瓶,看向高高红墙。
与之一墙之隔的,便是平王府。
想到平王,幽王一声嗤笑。
大哥啊大哥,你不是落井下石看我笑话吗,现在又如何呢
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罢了
幽王闭了闭眼,抬手把酒瓶子甩了出去。
只听墙头另一边一声惨叫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