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大人!”
“大人,您怎么来了?”
“这帮家伙完蛋啦!大人来了!”
……
仍幸存着的黑母衣众,三三两两地聚集到罗刹的身后。
眼见罗刹在此,黑母衣众无不士气大振,被青登等人一边倒地吊打的阴霾尽扫。
他们满心以为罗刹是来助阵的。
然而……刻下的诡异气氛,使他们不知所措。
明明截至刚才为止,罗刹同青登还打得很是激烈。
可现在,二人不知聊了些什么之后,罗刹突然解除了战斗架势,摆出一副不愿再战的模样。
但即便如此,充溢在青登和罗刹之间的氛围,仍紧张得仿若随时会断裂的弓弦。
如此怪诞的画面,令黑母衣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战也不是、撤也不是。
“那个……大人……”
某个黑母衣壮着胆子出声问道。
然而,他才刚发出几个音节,便见罗刹摆了摆手,以动作示意他们闭嘴。
黑母衣众见状,连忙闭紧嘴巴,缩实双肩,别说开口讲话了,就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都给我退下。”
罗刹头也不回地对身后的黑母衣众说。
某人闻言,连忙错愕地追问道:
“欸?退、退下?大人,您……”
“相同的话,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罗刹的语调岁平静,但话语中却潜藏着锐利如斩击一般的残响,黑母衣众顿时鸦雀无声、呆若木鸡,活如泥塑木雕。
无人敢再言语,无人敢有异议。
哗啦啦啦……
黑母衣众就像退潮一样争先恐后地往后退去,他们的身影一个接一个地消失在树林的深处。
转眼间,此地除了青登、总司、佐那子和罗刹之外,再无他人。
少了数十个人的呼吸声,四下里变得格外安静。
“好了,无关人等都被我赶跑了,现在……就让我们来好好地谈一谈吧,仁王……不,橘隆之的儿子哟。”
罗刹一边说,一边朝青登投去无悲无喜的目光。
“在橘隆之往生后没多久,我因一时好奇而暗中观察过你一阵子。”
“那时的你,给我的印象就只是木讷、晚熟,但只要悉心培养,未尝不能成长为可靠的一员干吏,不过单论才华的话,还不足以入我的法眼。”
“但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