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望去,此时正在甲号练兵场上操练的将士们,约莫有七百来号人。
他们分散在不同的区域里,操练着不同的军事技能。
有的在训练战阵,有的在练习剑术,有的在拔军姿。
有的不慎跌倒,有的汗如雨下,有的被打倒在地。
奔跑声、呐喊声、挥刀声,此起彼伏。
新兵也好,老兵也罢,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撑大着鼻孔,紧咬着牙关,眼中迸发着可怕的目光,全身心地投入进操练之中,投入进手里的武器之中。
虽然只是远远地观望,虽然只是瞧见对方的日常操练,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被这热火朝天的训练场景所震慑。
只要是有长眼睛和脑袋的人,不论是亲近青登的德川家茂、天璋院和松平容保,还是厌恶青登的一桥庆喜、松平春岳和“亲军”的诸位将领,都不得不认同一个事实——新选组的训练水平,远在驻京大番组之上!
此时此刻,德川家茂等人无不产生一个相同的想法:除了训练水平之外,新选组的将士们和驻京大番组的将士们还有一块极明显的不同之处。
究竟是哪里不同呢?
他们一时间都想不出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什么。
瞪圆双目的德川家茂等人,时而看看左边,时而看看右边,视线来回扫动,仔仔细细地瞧尽练兵场上的各个角落,像极了走入大观园的刘姥姥。
冷不丁的,德川姥姥……啊,不,德川家茂伸手指向练兵场的一角:
“青登,那边的将士们是在做些什么?他们为何一直站着?”
青登循着他的手指所指的方向望去,旋即露出了然的表情。
“殿下,那边的将士们是刚入伍的新兵,他们正在练习拔军姿。”
“经过严苛的层层选拔,目前已有八百余人成为新选组的新兵。”
“‘拔军姿’乃我新选组的必修课。”
“每一位入伍的新兵都得先将军姿练好,才能去接受战阵、武艺等训练内容。”
德川家茂听罢,顿时作困惑状:
“拔军姿……?”
他轻轻地咀嚼着这个陌生的词汇。
“青登,何为‘拔军姿’?”
德川家茂前脚刚问完,后脚其余人便纷纷朝青登投去疑惑的视线。
青登略作思忖,随后言简意赅地解释道:
“此乃新选组的基础战术动作。”
“两腿拔直,挺